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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摘星楼每一层都有歌姬或者舞者表演。
而此时在这一层的,却是一对有些令人出乎意料的组合。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女孩。
老人眼盲,脸上满是皱眉,眉角间隐着平静与风霜,身前架着一只古琴,正在慢慢调弦。
女孩穿着一件十分单薄的白底碎花衣衫,虽然破旧,但洗得很干净,小脸略显稚嫩,并不怯场,大大眼眸中是与老人一样的平静。
应该是祖孙的两人在中间台子上一坐一站,周围的食客们时不时将视线投向他们,他们却不慌不忙,静静的调试琴弦,周围乱哄哄的嘈杂声音与他们似乎完全是两个世界。
紧接着,只见那老人似乎是调好了琴弦,右手随意在弦上拨弄两下。
顿时,铮铮琴音回荡,缭绕耳边,令整个嘈杂的楼层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诸位公子小姐老爷夫人,老头子我携孙女路过贵宝地,承蒙摘星楼掌柜抬爱,有机会坐于楼中与诸位贵人相见。”
老人开口,声音略显沙哑,咧嘴笑道:“今日老头子便与孙女一起伺候诸位一段小曲,若不嫌弃,曲后赏老头子我一口酒喝,感激不尽。”
话落,老人伸手拨弦,琴音顿时如流水般回荡在摘星楼之中,那如天上流淌下来的美妙琴音令整个十二层的食客都微微一怔,不由自主的便聚精会神起来。
接着,便见那小女孩轻轻开口:“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