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内部,亲戚间难免攀比,比不过这个最麻烦的沈钦,你肯定受到父母的不少压力,而他进入mit这件事,更让一切变糟。”
她笑了笑,“当然,也许还发生过一些你没提起的冲突,让心结更重,不过,就我看到的素材,这一切只能有这么一个解释——他是你童年的心结,影响力波及至今,否则,在他已经成了‘废人’,‘人畜无害’的情况下,你对他的恨意为什么会这么浓重,以至于提到他的窘态时,难以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至于你约会我别有目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么憎恨沈钦,又怎么可能以平常心对待他的咨询师?”刘瑕说,她观察着沈铄的表情——他的指关节已经泛白了,“我只是蛮好奇的,沈先生,如果我对沈钦的治疗已经满有进展,又顺利被你掳获,你打算通过我,对他做些什么?”
“呃——”
沈铄腮上的肌肉跳动了下,刘瑕估计他脚下不自觉在用力,因为车速正在变快,她有些诧异——沈铄没必要这么紧张吧?难道是提到沈钦,干扰了他的心情,让他不自觉地回到了童年时惧怕的情境?
“我”沈铄说,他瞥了刘瑕一眼,似乎在评估着什么样的答案能对付过去,而这无疑是个严峻的挑战,车速变得越来越快,快到让刘瑕也有一丝不安。
“其实”
她的安慰还没出口,沈铄忽然一脚踩下刹车,刘瑕猝不及防,往前扑出去,幸得被安全带拉回来,她惊魂未定,“——沈先生!”
话音落下,顺着沈铄的眼神看去,她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车已经开到她的小区门口,在入口区域的临时停车区里,一辆卡宴静静地泊在那里,驾驶座上的人穿着兜帽衫,把兜帽兜在鸭舌帽上,鸭舌帽的帽檐还压得很低——但从下巴的曲线,刘瑕也能把他认出来。
至于沈铄是从车牌号猜到的身份,还是对堂兄弟的下巴也非常熟悉,这就非她所知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对沈铄说的‘我和沈钦其实不熟’这句话
沈铄的眼神,凝视沈钦许久,这才重新看向刘瑕,他脸上犹带骇然,但眼神已渐渐转为深沉。
“刘小姐,”他说,“你这就真不够意思了。”
现在再做解释已没有任何意义,刘瑕摇摇头,“沈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该下车了。”
她去开车门,但未打开——中央锁没解,刘瑕说,“沈先生,这就——”
她当然见过很多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