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不到,来往的邮件也完全没提起。上海那边发来的业务邮件,两边截图发过来一条条对,别的都对得上,只有商议他的接待事项这条,s市发出的邮件里有说,总部收到的邮件却没有。”
“这间公司用的是内部邮箱,以他们的安保程度来说,能突破防火墙,把资料篡改到这一步,不得不说是黑客中的高手了。他的消失也就不再离奇——怕打草惊蛇,之前他的嫌疑级别也不高,所以警方的布控是以看内部监控和监视出入口为主,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能确定他是昨天早上11点左右失踪的——当时酒店进出的车流最多,最难追查去向,而酒店内部的监控录像全都被洗带了,在那段时间的视频资料,都是别的时段直接覆盖过来的。现在局里的电脑在跑程序,定位他的长相,沈先生试着在美国查找他的资料——”
他摇摇头,“现在只能寄望于海关那边给力了,说实话,如果他的准备这么充裕的话,准备一张假护照,是有可能蒙混出关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可能已经离境了,而我们甚至还要几天之后才能查到,如果做过伪装的话,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其实,也不是没有更快的办法”沈钦在那边弱弱地说,“做面部筛查的话,要不了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部门之间的行文——”
“你不能入侵海关数据库。”
“想死的话你就去试试。”
异口同声,但语调都一样坚决的反对声立刻呵斥下来,沈钦缩缩脖子,又躲到电脑背后,连景云摊手望向刘瑕,“所以,现在就是病急乱投医,什么样的帮助都需要,一团乱麻,看你能抽出哪根线了。”
“这个案子,对我来说也是罕见的混乱。”刘瑕摇摇头,“现有的拼图太少,只能硬推。我的感觉,最关键的一块拼图还藏在迷雾里,少了这个基本条件,任何推论都不能成立沈钦,试着搜一下威尔森的姓氏和他生日的几种组合,用模糊搜索,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以他的化名来查找,能行得通吗?”连景云紧接着问,并非质疑,只是为了帮助厘清思路。
“即使是化名,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这至少不是他随意瞎编出来的——我称呼他威尔森先生的时候,他的反应相当自然,这说明他对这名字有一定的认同感。考虑到他是那种喜欢玩高智商游戏的挑战型杀手,很可能喜欢在姓名和日期上留点小暗示,作为日后真相大白时暗中嘲笑警探的借口。”刘瑕说。
“高智商游戏可不兴输了就跑”连景云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