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和任何人交流。刘瑕临走前给他留了一些食物,也在q.q上留了言。她当然没有逼问什么,只是交代了自己的去向,若无其事地粉饰着太平。
“我这个儿子就是这样,”叶女士摇头叹口气,她的烦恼之色都是很得宜的,“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和谁都不亲,孤僻得不像话,从小到大,不知给我惹来多少麻烦刘小姐,这些日子,他给你添麻烦了吧?”
“还好。”刘瑕惜语如金,像是一面镜子,叶女士在她身上,只能映照出另一个万事得体的自己,却看不出多少属于刘瑕的个性。
叶女士的笑容依旧,刘瑕不给她铺垫了,她就自己接下去,“刘小姐,你也知道当母亲的不容易,我说句实话,离婚以后,谁要小孩,谁真是吃亏的。——小孩子不懂事,你在管着,他就不念你的好,反而会对另外一边产生亲情。我这辈子就钦钦一个孩子,对他真是掏心挖肺,但他说实在的,和我不亲,一年也不打一个电话,心都要被他伤透了。”
她叹口气,精致妆容,也随之略微黯淡,“但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得继续为他操心?不管他心里是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是他母亲啊,这就是母亲会做的事”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刘瑕敏锐的微表情辨识功力,并未褪色,她可以看得出来,叶女士并没有在骗她——对沈钦那又爱又恨,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在那无奈又苦涩的笑容中已透出了十二分。她点点头,“沈先生和我说过一些小时候的事,他的确不是那种乖巧的孩子,让您操心了。”
“这话说得,他是我儿子啊。”叶女士浅笑,那流露出的少少真情,又回到面具背后,偶然瞥来的一眼,轻笑中隐隐有些杀意,“我为他操心,刘小姐你谢我,这话听着可有些不对味哦。”
刘瑕只是笑,言语上未做还击:叶女士本人的亮相至关重要,只是一眼,她大致已拼凑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她的来意,也基本是心知肚明,她现在想要拿到的,是驱使叶女士回国的那封信件——滨海分配股份的消息,既然已经上了新闻,叶女士会知悉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现在沈家上下人等,没有人会对叶女士闲话什么,就连沈钦的亲爹沈鸿,本来要和儿子分的股份变成独享,当然只有更好,也绝不会挑在现在多事,一回国就能精准地定位到工作室,更知道她和沈钦的关系,那就一定是‘亚当’的手笔。
“明人跟前不说暗话,叶女士,我大概猜得到你是怎么想我的——沈先生本来和祖父住在一起,滨海的股权稳稳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