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呀”一声,一下闪到了青年人背后,脸都白了。
吴东轻蔑地看着他:“怂货!上次没打饱你是不是?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被称为“龙哥”的青年人微微皱眉,道:“朋友,你未免太嚣张了!”
吴东最恨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替别人出头的蠢货,他斜了对方一眼:“你是什么东西,也要管我的事情?”
青年人面皮一寒:“给脸不要脸,那休怪我不客气!”
他突然一步踏出,伸手拍向吴东肩膀,看样子是要用暗手打伤吴东,给他点苦头吃。
吴东站着不动,他的手打在他肩上,就有一股反震之力产生。金钟罩第十重,内劲伤人于无形。
这青年人就感觉手臂一麻,仿佛有千百钢针同时刺入他的经络。下一刻,他身体突然震荡起来,然后整只手掌肿了起来,接着双脚发飘,晃了几下便摔倒在地。
“你……”他脸上的表情惊骇欲绝,接着就吐出一口黑血,人便昏了过去。
吴东一脸吃惊的表情,说:“钱火,你这白痴找的什么帮手?他打了我一下,怎么自己反倒倒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碰他。”
钱火的头皮一阵发麻,他吃惊地问吴东:“你做了什么?”
吴东冷冷道:“滚!”
钱火心头剧震,二话不说,把青年人拖上车,一踩油门,直接逃开了。
林芳好奇地问:“吴东,他为什么昏倒?”
吴东笑道:“此人心眼太坏,想用暗劲伤我,我便用内劲反震,伤了他的经络。”
林芳轻轻一叹:“这个钱火,有了上次的事居然还不长记性。”
吴东问:“钱火是什么身份?”
林芳:“他家是包工程的,有点小钱吧。”
吴东:“这小子两次三番找你麻烦,我下次要收拾收拾他,你查一查他的住址。”
林芳摇头:“算了,估计这次之后,他再也不敢了。”
没说几句话,那辆熟悉的X6驶出收费站,吴东连忙朝他们招手。
车子驶到近前,开车的是吴至诚,副驾驶上坐着黄兰,后排坐着林芳的父母。
这些人下了车,吴东连忙和林芳的父母打过招呼,笑道:“叔叔阿姨,一路辛苦。”
林芳母亲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吴东啊,小芳说你非要请我们来旅游,这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