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墙跟前,自从把黄豆水放在那边,何中那个小子崽子都不过去玩,臭啊!田瑞自己都很嫌弃,觉得那味儿组合起来简直让人窒息。明明是食物泡出来的,怎么跟大便一个味儿。
他这一盆黄豆水,给大舅母弄的人都傻了。田瑞道:“要嚎回家嚎去,别在我门口。”
大舅母这些年加在一起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气疯了冲了过来,田瑞率先把门关上了。任凭她在外头撒泼。
大舅母这味儿实在是让人恶心,风一吹只觉得臭味迎面扑来都呛眼睛。隔着一条街都能听见那边传来:“什么这么臭?”
“谁知道呢。”
大舅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是没脸见人了。也顾不上跟人对骂,慌慌张张的往家跑,就想赶紧换一身衣裳!
人越是倒霉的时候越是不想见到熟人。
但对大舅母来讲事与愿违,她但凡走过必定飘过一层气味,弄的人人都看着她,其中就有几个街坊道:“哎,何婶子,你掉粪坑里了?咋一股屎味儿。”
给大舅母气的:“你才掉粪坑里,你们全家都掉粪坑里。”
旁边几个开玩笑的小媳妇不乐意了,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挤兑人家干什么,道:“你这人嘴咋这么臭呢,吃着了?”
大舅母气的胸膛上下起伏,要不是着急回去换衣服,非要把这几个小蹄子的头发拽下来一缕来。
……
等大舅母走后,田瑞带着两个小崽子回到屋里,何甜眼泪吧嗒吧嗒掉,看的怪叫人心疼的。
何中从小跟姐姐在一起,看见姐姐哭他也想哭了。眼泪就在眼圈里,但还撇了撇嘴没让眼泪掉下来。
田瑞找了一块手帕给何甜擦了擦脸道:“她走了,她下次无论怎么说都不能跟她走知道不。”田瑞虽然不知道她这次为什么来,但就是不怀好意。
何甜蹭到田瑞的怀里,别看她平日机灵会看人脸色,但骨子里还是个孩子呢,瞧着有人撑腰,哭的声音更大了:“舅母家的哥哥总扯我小辫子。”小家伙以前去过去的时候,哥哥欺负她,舅母就在旁边笑来着,每次把她弄哭,还要骂上几句克父母的扫把星。
娇气将来肯定讨不到好男人,骂她是挨揍的命。
何中道:“他们还打我。”小家伙告状。
田瑞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把他们当成自家孩子一样宠着,听到他们这样欺负人,越发的生气了。道:“以后谁打你们你们就打回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