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面面的,菜更是一绝。豆腐麻辣入味,黄豆芽越嚼越香,豆角也炖的软烂。先吃上一筷咸香的菜,再扒拉一口米饭,又满足又香。这食客就是想捧捧场,结果一口一口的吃的停不下来,周围的人一下子围了起来。
都是以前田瑞的回头客。这么多样饭菜想吃哪个吃哪个,瞅着样样都好吃。也有人跟他商量,想把碗和盘子拿走,吃完再给他送回来。
田瑞留了一块钱的押金,让他们把东西拿走。
旁边几个老食客道:“去我那休息室,有个小桌子,咱穿插着买不同的菜,回头我再打点小酒,咱哥几个喝一盅。”
旁边的人听到他这个建议,也有些意动,但是仅存的理智还在摇摆,道:“下午还上班呢。”
“咱们不多喝,一人半两酒。”以前他们几个小领导也经常去国营饭店,挂账等年底单位的人会去结算。
一共才三个人把八个菜都要齐了,端着就回了厂里。其他的人也有样学样,有的也买回去找地方吃,有的人就在这边吃。
来这边的都是爱吃酸辣粉的,寻思他干了新买卖过来捧捧场。结果一吃,倒比酸辣粉还好。
酸辣粉算是小吃,吃完到了下午容易饿,还得临时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饭菜才是正经的东西,吃着又抗饿,幸福感又强。
田瑞的小吃摊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就连往日不怎么在外头吃的人,也想买一次试试。女同志买一份够两个人吃了,平均算下来比自己做菜还实惠一些。
田瑞准备了很多的饭菜硬是不够卖。卖到中间的时候一半菜就空盆了,又略等等所有的饭菜都卖光了。
李三顺本以为田瑞不卖了酸辣粉了,顾客都是他的。他挨了揍之后把摊子交给了弟弟。他在附近转了转,瞧着田瑞那边都收了摊,他才去弟弟那里,道:“卖了多少。”
“三碗。”他弟弟有些上火,嘴唇子都开始火辣辣的,感觉要起泡。嗓子眼里也干干巴巴的,说话嗓子都哑了。
李三顺急了,道:“咋能呢?”明明田瑞都不卖了!
他弟弟道:“我哪儿知道。客人不来,我们总不能硬拉过来吧。”这原因可太多了,位置不好,昨儿喊着卖三毛,今儿回归到五毛很多人嫌贵不吃。他们的粉条泡的太久,都已经失去了韧性,一夹就断,好不容易卖的那三碗,人家都要撂下一句难吃之类的话,没吃完就走了!
他弟弟道:“这可咋整,东西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