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郎不必知晓。”于今来替伏图虎说话了。
“哦,原来是你族的规矩,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打了败仗的还敢和打了胜仗的提条件?”
“这,可以往都是按大汉的规矩来的。”于今一愣,半晌才憋出一句。
“按我大汉的规矩?那要按我大汉的规矩你们好好的干嘛要来劫掠?”
“我,我们缺钱缺粮食。”
“这真是好道理。”叶欢鼓了鼓掌:“那还是啊,以后我缺牛羊就去抢你们的,缺壮丁也去抢你们的,单于,飞云朵小姐我要定了,你给不给?”
“中郎,叶郎此言可做的真?”蹋顿不想被叶欢说的哑口无言,就对卢植问道。
“悦之也没说错啊,所谓己所不欲,莫施与人,单于你有道理也尽管说。”中郎捻须云淡风轻的一笑,你别看叶欢插科打诨,但道理二字却牢牢攥在手中。
蹋顿闻言一愣,道理?我以前没讲过啊?怎么今天还要讲道理?
“叶郎,给不给另作别论,但你再要如此纠缠,我们不惜一战,汉军也未必必胜。”
“好,好霸气,好气概。不过单于你的霸气用错了地方,我叶欢何惧,中郎何惧?边军何惧?大汉何惧?”叶欢越说声音越高。
蹋顿闻言气的胡须发颤,一拍案就要起身。
“桌子拍的响有用吗?单于如此不外乎是看隆冬将至,我边军大军难以持久是吧?”
“便是如此,你又怎的?”蹋顿怒火不消,直接承认。
“哈哈哈哈”叶欢仰天一阵长笑,可惜此时没人给他接上一句:“主公为何发笑”。
“以前匈奴人怕也是和单于一般想法,那你再看看他们现在?乌桓战力坚强也没有当年你匈奴全盛之时战士众多吧?”笑了一阵,叶欢只能自己接自己的茬。
听了这话,蹋顿重新坐了回去,当年匈奴何等强盛,却被大汉打的四分五裂。
“单于,你一人肩上可是数十万乌桓子民,真要落得匈奴一般下场,你便是千古罪人。”
“叶郎,你所言虽是不假,但大汉击破匈奴亦是国力大减啊。”见蹋顿不说话,其他几个大头领若有所思,丘力居出言道。
“好,丘力居统领熟读史书,是个有见识的人,但眼下形势却是不同。”
“愿闻其详。”丘力居其实也不愿和大汉一直纠缠下去。
“匈奴强盛之时没有外患,人口士卒兵甲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