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懵了。
沈砚说：“你其实知道姜暮就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吧，你还去给那个男人做情人，你这样做就没有错吗？”
沈墨被沈砚说得很尴尬，“我……我没说我没做错，可是，你和我不一样。”
沈砚看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哪里不一样？”
沈墨一时语塞。
“说不上来了吗？“沈砚其实挺失望的。
他看了看沈墨，正要转身离开，沈墨拉住他，“我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你是我弟弟，她才故意接近你的，她知道我！对，一定是这样，沈砚，你不要被她骗了。”
沈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沈墨，“你以为她像你一样吗？我反而要问你，在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之前，知不知道姜暮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沈墨愣住了。
她其实是知道的。
而且她是故意接近楚朔，有预谋地成为了他的情人，但这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连楚朔也没怀疑过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单纯善良又努力的女生。
这些事情被沈墨藏在心里的某个隐秘角落。
但是沈砚的话，将她遮挡阴暗的那块布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看来你是知道的。”沈砚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和沈墨说下去。
“沈砚你听我说，你不能和姜暮继续这样了，她三十了，你才十九，你听姐姐的，她是为了报复我才接近你，是利用你，你不能……”
沈砚完全听不下去，“你别说了。”
沈砚的声音很严厉，看沈墨的眼神也很不满。
“沈砚……”沈墨被吓了一跳，声音也小了许多，不敢相信沈砚会这样吼她。
沈砚也挺难受的，他从没有这么和沈墨说过话，但是他真的对沈墨很失望，沈墨自己做错了就算了，还要恶意揣测姜暮。
明明是她对不起姜暮，伤害了姜暮。
她还不知错，还要这样说。
就算他是她弟弟，也觉得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说她是为了报复你才接近我，你错了，姐，她从没接近过我，是我一直缠着她，是我喜欢她，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说她。”
沈砚忽然觉得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姐姐沈墨。
以前他都不知道沈墨是这样的人。
当初沈砚和姜暮认识，本来就是个巧合，姜暮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