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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窈惊恐地拍打他紧绷的臂膀,“宗衍,疼!”
宗衍蓦然回过神来。
喉结动了动,松开了手。
对抗的力道骤然消失,封窈一下子被朱婶拽了起来。却不料,她领口的流苏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宗衍身前的扣子上。
被拽开的瞬间,缀着流苏的绑带,硬是被从裙子上扯脱了下来。
封窈捂着胸口后退,毛茸茸的流苏吊穗挂在男人的衬衣扣子上,晃晃悠悠。他垂眸扫了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吊穗,一扯——
没扯掉。
“少爷你感觉怎么样?腿疼吗?要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吗?”朱婶不住声地询问,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不必。”宗衍嗓音紧绷,松开手指任由那条流苏挂着,面无表情地操纵轮椅转向,径自朝外行去。
没有再看封窈一眼。
朱婶跟上去,“不如还是再检查一下,稳妥些……”
小餐厅里只余封窈跟明叔几人面面相觑。
“我先回去换衣服。”封窈也开口告辞。
原本计划干几天就让自己被炒掉,她带的换洗衣物不多,这一场意外,让本就不富裕的行李更是雪上加霜。这条裙子是没法再穿了,封窈翻翻捡捡,给陈玉芳发了个短信,请她送点衣物过来。
拿着干净衣服走进浴室,脱下裙子。唉,打工不易,才上了一天班,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心累……
夏日炎热,她里面穿的是超薄单层的bra,手忙着解扣子,大脑闲着没事干,贱嗖嗖地主动开始播放最新的尴尬画面。
那家伙的鼻梁真高挺啊,还挺硬……
啊啊啊疯了吗感慨这个!
不行,不能想,谁想谁尴尬。封窈甩了甩头,别想了,把尴尬留给别人。
随手丢开那片轻薄的布料,她无意间低头,不由得一怔,轻嘶出声——
只见纤细的腰侧,赫然浮着几根手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狗少爷竟下如此黑手!
……这能算工伤吗?
……
虽然很想以工伤为由请上两个月的假,翌日,封窈还是乖乖准点去书房上班了。
总不能脱了给他验伤吧。
一整天宗衍都没露面,而且不仅是这天,接下来连着好几天,他都是只见邮件不见人。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