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回绝了下周六的见面安排,封父封母自然有些不满,不过苏冉浑不在意。
不一会儿,封季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封季同前段时间住院动了个手术,小手术,不过人生病的时候心理最脆弱,加上可能是男人到了快要知天命的年纪,他开始格外希望能跟从小不在身边的那个女儿团聚。
他工作一向繁忙,婚内的一双子女都没怎么操过心,封窈他更是只见过几回。这孩子很少主动联系他,仿佛就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不知不觉间,她竟然都大学毕业了。
就像那首歌唱的,时间都去哪儿了?
“是窈窈有什么想法吗?”封季同封董难得有几分小心翼翼。
苏冉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化妆台上,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嗓音却是温柔如水,“怎么会呢?她只是有点害怕,毕竟她从小在小镇上长大,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又不熟悉你们家的规矩,会怕是在所难免……”
封窈扯的什么雇主离不开她,苏冉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宗家那位太子爷什么脾性,她多少有所耳闻,就她女儿那个懒驴拉磨不抽不转的懒散性子,才短短一个礼拜,就混成宗少离不开的心腹了?
笑死,根本不可能。
“什么你们家!”封季同不满,“窈窈姓封,封家就是她的家。”
苏冉发出噗嗤一声轻笑。
封季同被她笑得脸挂不住,知道她是对邹美婷做的破事不满,更是对他只是发了通脾气、没有实质的对邹美婷采取任何行动而不满。
他和邹美婷门当户对,联姻夫妻本来就谈不上感情,这些年他忙他的生意,她当她的贵妇闲人,彼此也算相安无事。
这回的事情,邹美婷做的确实过了界,而且精得不像她那个脑子能想出来的。她找的那个男学生,叫刘什么旭的,事发第二日就打着远离伤心地的名义回了新国,谣言这种东西又最是难缠,“莫须有”的事情,想完全消除影响,难如登天。
要不是她想乘胜追击到网上炒,不知道见好就收确实是她的风格,封季同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指点她了。毕竟她天天闲的没事干,跟那群同样无所事事的贵妇们喝茶打牌,难保不是哪个无聊的毒妇给她出了主意。
然而话说回来,除了吼她一顿、警告她下不为例,他再做什么也不合适了。毕竟夫妻二十余年,总不能为这点事离婚吧。
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