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投票表决,由我临危受命,担任宗氏新的董事长。”
“……这不可能!”宗启山瞪着眼睛,“老爷子昨天还好好儿的去广源寺上过香,哪里就不能视事了?连我都没有出席,凭什么投票表决?”
“三叔一定是没有仔细看过公司章程,选举新董事只要持股超过50%的股东就够了,少了三叔你,根本无关紧要。”
“……”
宗衍长身挺拔,立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至于凭什么——大概是凭三叔不到半个月就丢了三个项目,有多大的舞台,丢多大的脸?”
“你——你简直是放肆!”
宗启山气得满面通红,手指点着宗衍,“我要去见老爷子,你这样胡作非为,真是反了天了!”
宗衍抬眸扫了他一眼,倏然轻笑了一下,长腿迈步不紧不慢,走到宗启山的身前。
“三叔还是不要去打扰祖父的好。说起来,若不是三叔带了闲杂人等到祖父跟前,气坏了祖父,祖父又怎么会突然身体抱恙,需要静养呢?”
他低低的嗓音轻不可闻,“三叔该不会以为,你这段时间能在宗氏站稳脚跟,是因为你自己的能耐吧?”
居高临下的姿态,矜傲轻慢的神情,无不令宗启山想到宗老爷子。
以至于他恍惚了一瞬,才回过神来,“你以为你把老爷子软禁起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大逆不道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说完,宗启山怒气冲冲地转头就走。
宗衍拿起外套,边走边吩咐蒋时鸣,“放出消息去,昨日封嘉月封嘉文姐弟冲撞了祖父,祖父回来就病倒了。”
蒋时鸣:“……”
好大一盆脏水。
泼人脏水,宗衍毫无愧疚,“另外去警告封季同,叫他管好儿女。把邹建安的供述给他带一份,让他好好看清楚,出谋划策、挑唆煽动邹建安对窈窈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女儿。”
“……是。”
……
既然动手了,就得做的彻底。下午,宗氏便发布了更换董事长的公告。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整个商界震动了。
就在年前,众人还在猜测,依照宗氏眼下这个形势,三房的位置越坐越稳,宗衍却越来越边缘化,长此以往,大势怕是要归三房了。
有人唏嘘感叹,谁能想到一度如日中天的太子爷,成了弃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