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张纸给我。”
“是什么?”
“吴作家写给阳关的信,他承认自己用了《玉门遗事》的‘灵感’。”简静也没想到,夏星除了照片,还拿走了这么个把柄,又在最后关头送给了她。
阳关的《玉门遗事》作为证据,将被警方收走保存。但假如吴作家有本事,不难找法子毁尸灭迹。手稿一旦被毁,往事就成疑案,难以将他定罪。
然而,他忘记了自己写给阳关的信。
简静道:“我让他退出文坛,老老实实退休。”
康暮城问:“你很讨厌他?”
“不止我讨厌他,否则,夏星为什么要把信给我呢?”简静托着头,凝望车窗外的风景,“你可能不明白,但我们都明白。”
吴作家就好像一条黏腻腻的毛毛虫,就算没爬到自己胳膊上,看到落在别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恶寒。
康暮城皱眉,隐蔽地朝她投去担忧的一瞥:“那么,要把事情捅出去吗?”
简静叹气,遗憾道:“我倒是想呢,可惜没什么用。”著作权的官司只能本人或拥有版权的人去打,阳关的妻子死了,女儿收监,没人能告他。
以吴作家的尿性,一旦事发,他狗急跳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给他一条后路,虽然有些遗憾,但却没有隐患。
她把分析说给康暮城听。
他沉默许久,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好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这话听起来好幽怨。”简静忍俊不禁,玩笑道,“康总,知不知道你这次很有嫌疑?是我还了你清白。”
康暮城不信:“我只不过和她晚上见了一面。”
“哦,别人可不知道。”她笑,“假如不是你,梁警官的猜想很有说服力。”
“什么猜想?”
简静微不可见地翘起嘴角:“你想知道?”
康暮城的语气很随意,没当回事:“说来听听。”
简静便把梁警官的大胆猜测说了。
当她提到X窒息的时候,康暮城的脸色难看到无法形容。他仿佛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对上她的面孔,那些话又全然无法说出口。
“然而,我对梁警官说,”简静一本正经地瞎编,“我了解康总,他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工作狂魔,聊工作比‘玩游戏’合乎情理得多,你觉得呢?”
康暮城深吸口气,紧闭嘴巴,并且直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