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两遍,它才领会她的意思,开始在前面带路。
新狗上路,业务不太熟练,一会儿绕圈,一会儿对别人家的轮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得已,只好它先大致画路线,简静隔段距离,自己也闻一下。
对了,奖励零食,错了,一个栗子。
如此折腾半天,总算绘制出了大致的路线:万院长离开停车场后,走安全通道的楼梯上楼,拐入商场大厅,进入厕所。随后从厕所旁边的小门离开,在商场旁边的一条小路上失去踪迹。
那就该是上车了。
简静在周围环顾一周,在附近瞧见了一家小店铺,门口装有监控。
她花了两百块钱,借看了他们的监控录像。
计算的时间范围内,在这里上车的一共有三个人。
第一个是一对情侣,手挽着手上了出租车;
第二个是提行李箱的中年男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第三个是一头棕色波浪卷的女人,也是出租车。
简静拍下监控录像,到奶茶店里,一面喝热奶茶,一面拍骑士的狗头:“知不知道谁才是我们的院长?”
骑士:“汪?”
简静很惆怅。
此时此刻,她略微理解了福尔摩斯为什么这么看重华生。
假如她也有华生,这时就能说:“华生,你怎么看?”
华生不假思索地判断:“这个中年男人时不时左右环顾,又以围巾遮挡面孔,行为鬼祟,嫌疑最大。行李箱里可能装有他的行李,而他本人已经潜逃出国了。”
她就反驳:“他张望是在寻找接送的车辆,行李箱上的标签还未除下,挂在拉手上,可见是在商场里新买了箱子。”
华生觉得有理,便说:“那么,肯定是那对情侣了。万远和情人约定碰面,卷款私逃。”
她又大摇其头:“在车内故作玄虚,留下手机和身份证,却光明正大和情人一起离开,前后矛盾。而且,院长自己都用爱马仕的皮带,女方的背包是几百块的轻奢入门,谁肯和他好——这种男人抠门起来,直接买假货。”
华生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就是那个女人了?他假扮成女人?”
她点头:“这样才能解释座椅上的口红位置,印记在座椅的内侧而非外侧,并非由副驾驶的女子落下,而是驾驶者本人转头时不慎碰到的。”
知道了时间和出租车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