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你这点饭量,我随随便便就能养活你。”
这么多年,季风半点没透露过家里的存款情况:季芸芸有时觉得家里挺穷,毕竟哥哥工资似乎不多,有时又觉得还行,她的零花钱一直还算充裕。
“臭哥哥。”她嘀咕两声,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了枕头后面的暗格,决定只留下两百,剩下的全都存进余X宝。
一墙之隔。
季风也在翻银行卡,算家里的财产。
父亲算因公殉职,局里补偿了一笔钱。只是当时他还没成年,钱放在手里怕出问题,前脚拿到补贴,后脚就请父亲的朋友帮忙,买了一套小房子,就写在季芸芸的名下。
他明白,自己是男人,穷有穷的过法,但妹妹不行。
女孩子没钱就没底气,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多点财产好傍身。
而房子的租金,就是兄妹俩一段时间的经济来源。等到他毕业入职,房子也升值了,他卖掉小房子,贷款,换了一套大一点的二居室。
本来以为要还到三十岁,没想到奖金多,去年提前还清。
房子仍然写在季芸芸的名下。
这样,加上家里的存款,就算他哪天也死了,妹妹的终身也有了保障。
总算松口气。
季风少了老大一桩心事,飞快睡着了。
客厅里飘来“难忘今宵”的歌声。
——
春晚放到《难忘今宵》,简静家的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