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要是她觉得有必要说的,都可以。
未羊思考了会儿,道:“我在价格上有些举棋不定,试探了两句,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和我保证,这次交易绝对隐蔽,他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然后呢?”
“我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填了个价格就出来了。”未羊说。
简静思考了会儿,转头看向酉鸡老妇人。她和申猴一起离开大厅,但在不同的时间回来。
她的时间线是19:50-20:05,申猴是19:50-20:33。
“您和申猴都是为了2号去的吧?”
老妇人点头。
“你们二位是怎么报的价格?”
酉鸡老妇人的语调总是这么不疾不徐:“我们估了一个价格,要是放在外面的拍卖会上,大概要5000-7000万,遇到唯恐天下不乱的,2-3亿也不奇怪。但既然放在这里拍,肯定要实惠很多,2、3000万应该可以试试。我和老侯联系了几个朋友,打算各出一部分,报价2700万人民币。”
简静第一次有了明确的价格概念。
未羊却很怀疑:“这价格行么?”
“本来是行的,但现在……”酉鸡老妇人摇摇头,叹气道,“我猜其他几个人的报价肯定比我们高。”
简静:“其他人?”
“虎、牛、猪肯定是冲着2号来的,看起来也不差钱。”酉鸡老妇人沉吟,“不过,要说杀人,龙和蛇更有嫌疑。”
简静来了兴趣:“为什么?”
老妇人笑道:“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他们明显是冲着人来的,对古董没什么兴趣。”
“你是说,他们认识死者?”简静问,“死者是个什么样的人,您知道吗?”
“人都死了,没什么不好说的。”老妇人喝了口红茶,口气平淡,“他以前在业内还挺有名气,手艺确实好,可惜不用在正道上,招人恨。”
但凡是老人,打开话匣子后就不必担心他们卖关子,只要做出倾听的样子,他们就会非常乐意告诉你一些陈年旧事。
酉鸡也如此。
她移民国外多年,有时候会突然想不起某个成语怎么说,时不时会顿一顿,可说着说着就越来越流利,偶尔还会冒出方言。
按她的说法,子鼠眼光独到,鉴定古董很少看走眼,且手艺高超,特别擅长伪造古董,什么瓷器、玉器、青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