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参加他的趴,一时半会儿肯定洗不掉嫌疑。”
王其不安道:“要么别?管了,万一被查出来……”
“你当我不想?”王谈没好气说,“要像老田那样啥也不知?道,做个证就算是兄弟情分了,谁让我也摊上了呢。”
他叹口气,焦躁地说:“不说了,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没有?”
王其道:“领带么?没看见,都找遍了,床底下也没有。”
“我就知?道。”王谈的声音略微拔高,语气更差,“肯定是他拿了。”
王其吃惊:“张哥?”
“老田没参与,不想得罪我俩,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我这事有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卖了他,将功赎罪,指不定啥事没有,他不敢赌。”
王谈也算对弟弟推心置腹:“要防着我,肯定得找个把柄捏,弄死人的是我的领带,到时候黄泥烂在裤裆里,怎么都说不清了。”
王其压低声音:“哥,帮忙弄个尸体什么的,不算大事,可你要是……就下不了船了。”
“已经晚了。”王谈冷静道,“其实这也不是坏事。”
他冷眼看着昏迷的简静,慢慢道:“想想看,如果只死一个,我们肯定是头号嫌疑人。但这女的,除了你勉强有点关系,我们完全不认得,怎么查都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王其倒吸口冷气:“哥,你是说……”
“把她也弄成那女的一样。”王谈说,“你现在走,找个地方待着,我会在后半夜抛尸,让你有人证。”
王其舔舔嘴唇:“真、真要这么干啊?”
王谈发狠:“没时间考虑了,不给警察找点事,他们肯定会继续查我们。”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拿了一个水晶雕像,“就用这个,回头我也藏起来,这样大家手里都有把柄,谁也不敢说出去。”
他催促弟弟:“快走,我等你一个钟头。”
王其看兄长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废话:“好,哥,你小?心点。”
王谈点点头。
弟弟走了,屋里又安静下来。
简静感觉到王谈靠近,搜了搜她的身,确定她没有清醒的意思,这才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到了外面客卫的浴缸里。
脖颈靠在边缘,相当不舒服,后背贴着冰凉的白瓷,冷气钻进衣服。
她感觉到,王谈的手先在她领口处停顿了会儿,似乎在思考,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