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过去三年最红的女孩子来说,都不差几个好客人,这种时候‘路人缘’就是一种优势了。只是拥有路人缘的话,一个‘路人’贡献不了多少金花,可积少成多啊!
第九名是张采萍预料之中的结果,不高也不低。
但她没想到红妃竟然会比她多...之前她也有打听过红妃,知道红妃一些底细。就她所知,红妃的境况和她有些像,都是脾气比较大的那种,在很多老派的官人老爷那里非常‘胡闹’,只不过两人胡闹的方向不同。
如此,红妃的路人缘也不会比她更好了,再加上她刚刚出道,没有她这么多积累...不应该越过她的啊!
“稍稍多些,是多多少?她是第几?”张采萍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但娘姨知道她已经很恼怒了。
但就算知道张采萍心里恼怒,娘姨也没法避而不谈或撒谎,只能轻声且迅速道:“回娘子的话,这师娘子也就是第四名罢了...两万、两万多朵金花,和娘子是一样的。”
房中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是张采萍一哂:“呵,第四与第九,差的远了!两万多朵金花,是两万多少?说清楚!”
“两万、两万九千七百零三朵...”
这参加‘揭花榜’的女子金花数量若是做个统计图,大约会呈现出纺锤状,因为都是中间多,两头少。能来参与揭花榜的,本身就是比较出色的了,凑也能凑出不算少的金花,同时金花到了一定数量,要想再有突破其实也很难。
这就像是一场考试,倒数的分数段里,稀稀拉拉,而正数的几名也有分差——大家都是尖子生,但那种能拉开分差的考试总会让一些尖子生意识到,世界的参差从来无处不在。
就是中间一部分,有的时候一分都要容纳许多人呢!
张采萍直接拿了娘姨手里的有发表揭花榜第一轮结果的小报,在密密麻麻的姓名与数字里直接找到了前头几名。第七名与第八名之间有一个比较大的差距,隔开了领头集团与第二集团。
“呵...是啊,两万一是两万多,两万九也是两万多,这回我倒是丢人了。”张采萍的言语听不出喜怒,只是旁边站着的娘姨头埋的更深了:“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道理,难道是如今的小娘子比我们那时还要厉害,会‘砍斧头’?”
‘砍斧头’算是她们这一行里的行话,说的是将男客迷的五迷三道的时候可以下手敲竹杠。越是厉害的妓.女就越能快很准地砍斧头,不怕痛的就狠狠砍,讲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