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的。可要是说真话,那也有些不妥当。左右为难之下,她只能将目光投向红妃。
她是撷芳园安排来的,她所在的娼馆与撷芳园关系紧密。因为这个原因,她常随着撷芳园的女乐出外差。在红妃大红大紫的当下,她之前和红妃也有过不少接触机会,知道红妃在外不笼络人心,内里却很关照她们这些人。
真是外冷内热!
见‘扇儿’面露祈求之色,红妃只得开口道:“大王为何非要问这个,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
明摆着的,除了极少数手制花笺很出名的,大多数行院娘子的手制花笺都不是亲手做的。这就像是后世明星们的签名,除非是签售会上亲手签的,不然其他很大可能是让助理、经纪人模仿笔迹代签的。
这在行内根本不是秘密。
“就是好奇,想要问问罢了...说起来红妃你也有花笺呢,本王曾收到过,十分精美。外头有人为你手制的花笺开价,千钱一张...啧啧啧,也不知是世人真有钱,还是你如今越发出息了。”柴琥看起来很不在意的样子。
红妃摇了摇头:“开价不过是开价罢了,好事者做的荒唐事。奴从未卖过,没有买卖,这价也是虚的——不过,哪怕有人开价上千钱,奴也不会卖。”
红妃的花笺有一部分是她亲手做的,她平常画小花笺,以此练习画技、保持手感。这样的小作品画的很快,有的时候随手就能画上好几枚。那些花笺攒在那里,只有对‘贵客’才会使用。
一般的往来,写个礼单什么的,红妃买的是外头的花笺...最多花色样式是她自己设计的。
“那...什么是真的。”柴琥不知为什么,忽然这样道。
红妃不明白这位王爷又怎么了,只能神色不变,也不说话,沉默以对。
柴琥又道:“你平日往来于王公之间,也曾送花笺、送荷囊,送种种小玩意儿。按照外头的说法,都是你们这些娘子手制的...是真的吗?”
过去柴琥不在意这些,但他现在在意了。
红妃看着柴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像是惊醒一样动了。语气干脆,没有一点儿犹豫:“都是假的!奴日日要见多少人?如今还要随都知学东西,哪有时间做那些!”
似乎是为了打破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太好的气氛,红妃提议讲故事,并且自己先讲了一个:“这个故事是外邦故事,说的是极西之地有个国家,国主极爱华服,有两个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