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造传出去,过几天肯定惹来民愤,陆夫人想来也会欣慰。”
“那是自然……”
说话之间,主仆二人渐行渐远。
而另一侧,大业坊一间医馆的房间之中,公孙禄躺在病榻上,脸几乎肿成了猪头,艰难开口:“爹,今天的事儿怎么办?”
公孙明脸色阴沉,背着手来回渡步:
“福满楼是虎台街朱满龙的产业,朱满龙一向对为父有所孝敬,本该照拂一二。可今天他两个徒弟被杀,铺子被抄,是不巧撞上了肃王世子,只能怪他不走运,怪不得我等。”
公孙禄轻轻点头:“私盐一事牵扯甚大,今天缉侦司的狼卫在场,强行压的话,必然被缉侦司这群疯狗咬一口,该怎么交代?”
“还能怎么交代,弃车保帅。”
公孙明背着手停下脚步,轻声一叹:“给朱满龙递个话,让他拿几个脑袋出来顶上,明天带人一抓,这事儿就算过去啦。”
公孙禄点了点头,又轻轻哼了一声:“若非碰巧撞上了许不令,岂会压不住……堂堂藩王世子,目无法纪当街杀人,还杀的是依律办事的御林军,爹爹若不乘机参他一本,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公孙明眉头一皱:“你恨有什么用?能把许不令咬一口?在京城做官,谁没被王侯子弟恶心过,都照你这个想法,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当街宰了。”
公孙禄听见这话,便知道今天这顿大耳刮子白挨了,有些恼火:
“许不令碰巧撞上了狼卫办案,出手相助无可厚非,但隐瞒身份借机杀人的事儿也属实,如实禀报都够他喝一壶,还能为他遮掩不成?”
公孙明蹙眉渡步,思索了片刻:“为官者,不能计较一时之得失,为父如实禀报最多让许不令禁足几天,彼此却结了仇……许不令是肃王独子,日后必然继承王位,有一线香火情在,日后总能用上……”
“爹爹的意思是?”
“嗯……就说福满楼贩卖私盐的案子,是许世子闲逛碰巧遇见给缉侦司提供的消息,本不想出面,奈何狼卫办事不利被人刁难,才不得不现身帮狼卫解围……”
“啊?!这……这么一来,破获私盐大案功劳不全成许不令的了,许不令若是不承认……”
公孙明眉头一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等名满长安的好事,许世子肯定不承认,这叫谦虚,他心里面自然会记得为父的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