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输干净了拿命抵……”
“我有分寸……”
许不令眉头微微一皱,顿住脚步,想了想,最终还是牵着马离开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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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铺子里,三才两眼放光的拿着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口,又小心翼翼踹进怀里。
孙掌柜端着花生米和凉菜,放到三桌酒客的面前,嘴里依旧在絮叨,时不时和桌上的酒客说上两句。
在这里喝酒的什么人都有,听说当今天子都乔装来过,只是没人证实,只当作一桩风雅趣味。
背对小巷的江湖客,此时才微微抬起斗笠,露出纤薄的双唇和下巴,肌肤胜冬雪,红唇如朱漆,仅仅半张脸便能让人感觉出其倾城之国色。她素手轻抬接过酒碗,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响起:
“掌柜的,方才的是什么人?”
孙掌柜开了一辈子酒铺,绝色美人也不是没瞧见过,把花生放在桌上,呵呵笑了下:
“不清楚,应当是城里某家的公子,身上那件狐裘可不便宜,非富即贵,长的是真俊俏,要小老儿看不比姑娘差半点……”
女子勾了勾嘴角:“看起来气色虚浮,恐怕是沉迷于酒色掏空了身子……”
孙掌柜一愣,想了想,摇头道:“这位公子可一点都不虚,和那些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不一样,为人也不错……”
“呵呵……”
女子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吃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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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小街的一间酒肆内,幡子已经发黄,里面嘈杂声不断,还有摇骰子的声音,不少邋遢汉子围在里面,中间燃着火盆。
女捕快祝满枝抱着比她脸还大一丢丢的酒碗,眉头紧蹙有些发愁。
父母失踪后,她入衙门当捕快,起早贪黑打拼许久才被调到长安成为了狼卫,本以为能进入案牍库看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她完全不够格。
抓贼立功才能升迁,她倒是想抓,可长安城风调雨顺夜不闭户,哪怕是最乱的永宁坊一天也遇不见几个小贼,还要和两个队友分摊,这条路长的让她只觉未来一片昏暗。
酒桌旁,身材如铁塔的高大汉子,单脚架在凳子上,坐姿豪放,开口劝慰:
“满枝,你别着急,入天字营正常都得十年磨砺,知道你想找伯父伯母的下落,我和刘猴儿,把功劳多让你几个就是啦。”
瘦高的刘猴儿一口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