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喜滋滋的点头。
两人在繁华长街后的巷子里兜兜转转,走了大概半刻钟作用,逐渐来到宁清夜藏身的小巷附近。
祝满枝很认真抬手挡住许不令的去路,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行伍的手势比划了两下,指了指远处的院子,示意你先上我掩护。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早就从路线猜出祝满枝发现的是谁,此时半点不惊讶,提着剑缓步来到了院门外,抬手便敲了敲。
咚咚——
祝满枝一急,哪有这么抓贼的?
她抬手拉了拉许不令的袖子,眨眼睛、嘟嘴,识图提醒许不令别拖大。
许不令则半点不搭理,双手杵着剑柄站在院门前,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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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小院之中,淡淡的药味飘散的空气中。
宁清夜坐在屋檐下,面前放着一个小炭炉,上面架着药罐,火苗自壶底窜出摇摇晃晃,微弱的火光着凉的略显苍白的脸颊。
老旧的院落已经收拾干净,地面的落叶扫的干干净净,连墙上的藤蔓都已经祛除,唯一不整齐的地方估计就只剩下许不令亲手补的窗户了。
宁清夜在小院里养伤的这几天,时常都会琢磨,院子的主人回来发现窗户被钉成这样会不会发火,稍微把院子整理一下,应该会让院子的主人心里平衡些。
咕噜咕噜——
药罐热气腾腾,发出轻微声响。
宁清夜看了看用白布缠绕的左臂,眼中带着几分失落。
在长青观学艺十年,本以为武艺在世间已经算顶尖,结果和张翔交手后才明白江湖的水深火热。成名已久的高手,没有一个是善茬,经验、反应都太非人,偷袭都杀不了,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想起白天刺杀的场景,宁清夜眼中带着几分莫名。
现在又欠了那个小王爷一条命,真不知道怎么还了。
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正经,明明是彼此演戏随便打两下,哪有用‘贴山靠’往她怀里靠的。
虽说当时的情况这招最合适,但下手有点重,到现在胸口还是麻的,宁清夜抬手揉了揉,暗暗埋怨了一句:登徒子……
稍有动作,浑身的酸痛便让宁清夜微微蹙起了眉峰。
其实今天也不是没机会,若是她全盛时期,也有机会杀了张翔。
只可惜上次在龙吟阁受了伤,这几天又来月事了,气血不顺连反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