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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车马小轿相继离去,承庆殿的热闹却没有结束。官吏三三两两结伴,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方才的事儿。唯独李家的车架先行离去,回家办丧事了。
国子监的一帮老学究,凑在一起聊着方才的诗词,逐字逐句的探讨评价,越说越觉得回味无穷。
松玉夫穿着毛茸茸的袄裙,形单影只的吊在很后面,从宫殿出来便咬着下唇默然不语,不时回头瞧瞧巍峨的宫墙,似是怕有人追上来。
上次在龙吟阁外,她答应了许不令,绝不把诗词透漏出去,娘亲留的簪子也被拿走了。
今日宫中大宴,她本该带着那只簪子,没有佩戴爹爹还询问来着,她都不敢说被人抢了,只说是不舍得戴。
要是许世子生气不换给她了,可怎么办向爹爹交代……
心心念念间,走到了两坊之间的巷道,前面的夫子队伍转过了墙角。
松玉芙双手放在腰间斯斯文文的低头行走,出神儿的缘故,并没有发现面前有人挡路。
结果一个不慎,就直接撞在了别人的胸口。
“呀—”
松玉芙身子猛的一哆嗦,连忙后退几步,欠身道:“对不起……咦~!”
抬眼看去,许不令负手站在巷子中央,脸色冷傲没有半点表情,正蹙眉打量着她。
松玉芙眸子里本来显出几分惊喜,瞧见许不令的表情,便立马弱了下去,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许不令背后的巷子,似乎想叫她爹。
许不令微微眯眼:“想跑?”
“没有~我……参见许世子……有事吗?”
松玉芙双手放在腰间,乖巧的福了一礼,心如小鹿乱撞,表情却是故作镇定。
许不令缓步上前,慢慢逼近,眼神有点吓人。
踏—踏—
松玉芙笑容逐渐消失,不动声色的往后退,柔声道:“许世子,我是你女朋友,朋友之间,要讲道理……”
巷子不宽,很快靠在了坊墙之上,退无可退。
松玉芙再无往日的倔劲儿,微微偏过头,蹙着柳眉紧闭双眸,一副怕挨打的可怜模样。
许不令左手撑着墙壁,俯身打量着松玉芙:“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距离有点近,男子鼻息吹拂在脸颊脖颈之上,让年龄不大的姑娘一个哆嗦。
松玉芙胸脯起伏不定,理亏之下,也不敢抬手把面前的男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