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扭,换了个方向,依旧拿侧脸对着许不令,也不说话。
许不令无奈一笑,想了想:“诗词不是我写的,其中原因比较复杂……”
“哼~你就继续骗我,反正啊~我也不是你亲姨,管的又宽,不招人待见……”
幽幽怨怨,黯然神伤,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许不令最受不了这个,摊开手道:“陆姨!你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什么?”
陆夫人也不看许不令,眸子望着茶杯,不冷不热的道:“让你藏拙是为你好,结果了,你嫌弃我这当姨的管的宽了……”
许不令略微无奈:“我知道陆姨为我好,只是中间出了点岔子,嗯……现在虽然出了点名,不过几首诗词顶多能证明我不是文盲,想来影响不大。”
陆夫人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把玩着手中茶杯:“知道我为你好,为什么那三首诗不交给我保管,而是交给松柏青的闺女?难不成她比我还让你放心?唉~你不说我也猜的到,人家豆蔻之龄,出生书香门第,最是喜欢诗词歌赋,要打动人家芳心……”
许不令头皮发麻:“陆姨,绝不是这个原因,三首诗词是被她偷听记下来的,绝不是送给她的。”
陆夫人可不信:“她怎么会偷听到你作诗?我让你藏拙,你没事写诗做甚?”
许不令满脸无辜:“陆姨,是你让我抄几首诗去诗会的,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岂会没事干写诗……”
陆夫人身体一僵,抬起眼帘,双眸中带上了几分委屈:
“你怪我咯?”
风风韵韵,凄凄楚楚。
“……”
许不令一口老血呛着胸口,闷咳了几声,咬牙道:“那啥……令儿绝无此意,是我一时粗心,让松玉芙偷听了去……不对,我就不该自己写诗,应该听陆姨的去买,若是按照陆姨的方法去做,绝对不会出现今天的乱子,都怪我!”
陆夫人微微蹙着眉头,重新转过去,声音柔和了几分:“算你有点良心……哼—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放在心上,以后也不管东管西了,你长大了嘛~我管的太严你受不了,人家松姑娘都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
“?”
许不令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没把松玉芙脱光了吊起来打,太便宜她了。
陆夫人碎碎念念说着话,许不令也不敢插嘴,怕一不小心说错就把眼泪儿惹出来了,只能点头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