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糟蹋了。剩下的两坛酒都给了你,你什么都没说的话,可真够大方的。”
许不令微微蹙眉:“是嘛?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不过昨晚我确实什么都没说,临走前太后非要给,我推脱不掉,便收下了。唉……说好了不会作诗,结果闹出这事儿,这两坛酒得找个时间还回去……”
“凭什么?”
陆夫人听见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当年我成婚的时候,都没见她送这个,送都送了,一点魄力没有,还当什么长辈。”
许不令脸色一僵:“我说了不会写诗词,这酒受之有愧……”
“既然受之有愧,昨晚为什么要收下?”
“……”
许不令无言以对,酒虫作祟,他确实不会写诗词才坦然收下,谁知道松玉芙转手就把他卖了。
陆夫人见许不令说不出话来,淡淡哼了一声:“太后又不会喝酒,藏着也是浪费。你收都收了,再还回去岂不是坐实了你骗她,再者骗就骗了,她还能把你怎么滴……”
许不令脸色一苦:“要是太后找上我……”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反正酒不准还回去,实在没办法,躲着太后便是,她又没法派人抓你进宫……等两年后你顺利离京,她就无可奈何了。”
“……两年……”
“怎么?你还想往宫里跑,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不成?”
“没有,一帮子深闺怨妇,跟母狼似的,进去就浑身不自在……”
“怎么能这般说太后的不是……和我聊聊就行了,可莫要对外人说……”
“……嗯。”
你来我往,闲话家常。
陆夫人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往日模样,盘好头发后,在桌子旁坐下。
月奴和丫鬟端着各色菜肴进屋放在桌上后,便出去关上了门窗,避免寒气透进屋里。
许不令确实有点饿了,取了两只酒杯放在桌上,也没心疼太后藏了十年的佳酿,直接开封给陆夫人斟满了酒杯。
陆夫人平日不怎么喝酒,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难免有些心绪不宁,加上这酒的来历不凡,便也没有拒绝。
酒液清凉如泉,浓郁酒香便如风韵美人,沁人心脾。
陆夫人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断玉烧入口很柔,待入腹后才能感觉出那股烧刀子般的烈劲儿,直透四肢百骸。
“呜—”
陆夫人咽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