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身,走进人群里。
店主见时瑾回来,连忙让开。
他让地上的男人平卧,头偏向一侧,稍稍放低下巴,松解衣扣,指腹压在男人颈动脉,听了片刻。
随后,按压人中、百会、内关。
众人都盯着正在急救的那只手,漂亮,而且神圣。
穴道按压过后,仍不见男人恢复意识,时瑾收紧拳,用力叩击男人的心脏,连续三四次之后,手掌重叠压在男人的胸骨上,有频率地反复动作。
他额头渐进有薄汗沁出,唇角抿成得发白,用力按压了数秒,然后,俯身,口对口做心脏复苏。
连续两次。
又继续胸外心脏按压。
如此反复。
所有围观者都目瞪口呆,忘了周遭嘈杂,看着那个俊逸的男人一遍一遍重复动作,大颗的汗珠顺着分明的轮廓躺下。
机械又公式化的动作,也许附加了救死扶伤这层含意之后,就变得惊心动魄了。十五分钟急救时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谁都没有出声,一动不动地站定,生怕打扰了,直到病人被抬上了担架,众人才回过神来。
姜九笙同样,恍惚得像做了一个梦,隔着店里的玻璃橱窗,呆呆地盯着屋外的时瑾,他站在救护车旁,与前来的医生在说话。
“先生。”
是病人的妹妹,红肿着一双眼睛过去道谢:“医生说若不是急救做得好,我哥他可能就”女孩深深鞠躬,带着哭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时瑾淡淡回应:“不用谢,我是医生,这是我该做的。”
交待完,他转身往店里去。
女孩追上去:“先生,等等。”从背包里掏出来一张名片,双手递过去,“这是我哥的名片,如果方便,麻烦您给一下联系方式,我和我哥日后定要登门道谢。”
时瑾接过来,礼貌地点了点头,算作回应,然后背着救护车的方向回了店里,越过一道道投向他的目光,他径直走到姜九笙面前,牵起她的手上了楼,将所有喧嚣与吵闹都扔在后面。
到了包厢门口,时瑾停下来:“笙笙,你进去等我一下,我需要去漱口。”
姜九笙明白了:“嗯。”
他转身去洗手间,手里的名片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烫金的名片上,写着一行正楷的字:顾氏集团执行总裁,顾南西。
时瑾再回包间已经是十分钟后了,回来刚坐下,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