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仔细说说?”看到王安石这幅做派,洪涛反倒安心了一些。他就不怕有性格的人,相反,如果什么性格都不显露、说起话来严丝合缝,那就必须有多远躲多远了。
对付有性格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也有点性格。他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你也同样格格不入,这叫啥?这叫同类!如果互相之间再能有些观点的交流和冲突,那就是惺惺相惜了。
洪涛倒是不想和这位倒霉改革家有啥太过紧密的交往,别说一个短命宰相,就算皇帝也改变不了自己驸马的命运。相反,这位宰相好像树敌不少,自己站在他身边百分百是当挡箭牌的命。
可要想最快、最全面的了解本时代点点滴滴,还有谁能比一位当朝宰相更合适呢?不管是内政外交,王安石肯定知道的最详细,还没有之一。问他比问谁都权威,皇帝都比不上。
现在洪涛也不怕任何人说三道四,因为自己是疯子,想和谁在一起都成,御史台和言官们总不会闲的和一个无权无势的疯驸马嚼舌头玩吧。
“哦?善!伯时,头前带路,某还真想听听都尉大人所言!”果不其然,王安石听到王诜如此硬邦邦的顶了回来,不光没恼火还挺兴奋,催着李公麟赶紧找地方。
“见过王相公”
“公主不必多礼”三人调转马头时公主和王安石才算正式照面儿。这位拗相公可真是不会做人,居然等着公主先施礼才很随意的摆了摆手,就好像公主是一团空气。
“别搭理他,看为夫一会儿怎么给你报仇!”宋朝的女人地位并不低,洪涛也不清楚王安石这样对待公主算不算正常,但在他心里觉得不正常,必须给予反击。
“大郎不要胡闹,王相乃朝廷重臣,就算大兄在此也应以礼相待。”
公主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可听了丈夫的话之后倒是有点急了,伸手拉着王诜的衣服袖子,生怕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丈夫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放心吧,为夫知道轻重分寸”洪涛自然不会去和王安石明着叫板,怎么报复也不能和公主说,只是冲她挤了挤眼,催马赶上了前面那两位没出息的玩意。一听说吃饭,走马都快成跑马了。
都说王安石清廉,可洪涛真不觉得。他是穿着比较随意,半新的道袍上还满是褶子,肯定不是啥名贵衣服。
但他对汴梁城里的酒楼可真不陌生,催马一直领先半个身位,带队从皇城西角楼拐向东,横着穿过了皇城。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