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背的每块骨头都像长了骨刺一般难受,说痒痒不是痒痒说疼不是疼那种感觉。
这真是尼玛邪门了,下午在控制室里自己就有点失控的感觉,白白让一群人看到了自己的脱衣舞表演,这才过去没几个小时,不光又在梦里跳了一次脱衣舞,场景还不止一个。一会儿是在船上和那个女警腻腻乎乎,一会儿又是和张媛媛在一个大饭店里吃饭,同桌的还有七八个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好像是给她送行,她要带着几个小姐妹远征爱尔兰夜店,去挣外国人的钱了。一会儿又是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一间小屋子里攒电脑,屋子外面挤满了人,大多数都是中学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啥时候才能把电脑攒好让他们玩,而屋子的窗户上贴着三个红色的不干胶大字儿,电脑屋!
“哒哒哒……哒哒哒……小涛啊,刚才是你在喊吗?这么晚了你还开着灯不睡觉干嘛呢?”所有问题洪涛都没想明白呢,院子里又传来了叩击门环的声音,还有刘奶奶轻声的询问。
“嘶……我说怎么这么冷呢,不会感冒吧!”洪涛用手揉了揉有些发木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是一头的汗,而敞开的窗户还在往屋子里吹凉风。他一边穿鞋下地,顺手把窗户关上,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刘奶奶,我看着看着电视睡着了,不是我喊的,是电视里……演恐怖片呢!您老回去睡吧,我没事儿,这就睡啦!”院门是肯定不能开的,否则这位精力充沛的老太太能和自己说倒天亮,但也不能不吱声,随便糊弄几句吧,把她哄回去再说。
“恐怖片儿?哼,别骗我耳朵不好使,什么恐怖片能比你半夜鬼叫还恐怖!我这个心脏啊,现在都发慌呢。别折腾了啊,赶紧睡,年纪轻轻的不好老熬夜,把身体搞坏了有你难受的时候。”刘奶奶可不是能随便糊弄的主儿,她不光眼不花耳不聋,脑子也清楚,马上就揭露了洪涛的谎言,然后嘟嘟囔囔的走了。
“唉……我都尼玛成恐怖片一个档次的存在了,这年头还有好人活路了没!不就前几年干了那么几件小事儿嘛,至于要记一辈子吗?啊……阿嚏!阿嚏!阿嚏!完蛋,真的要感冒了,我可不能病啊,九十九拜都拜了,不能差这一哆嗦!”洪涛很是无奈,人的看法有时候会非常固执,他们总喜欢牢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却记不住很多美好的东西。
自己的名声在这一片街坊邻居里已经和恐怖片相似了,其实自己真没怎么祸害他们,甚至帮助更多。可就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事儿,结果他们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