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虾米了……,姑娘,这些日子听说谁在咱这一片打伤人了没?”听完了中学生的描述,多肉植物连烟都不点了,转头冲着自己的手下低吼了一声,脸上的痘痘直发红。
“没听说啊……这段日子挺消停的,没人来找事儿……”一个白白净净的手下立刻回答了多肉植物的问题,而且很确定。
“那尼玛就怪了,他胳膊不是在咱们这儿伤的,总不能也怪到我头上吧!他还说什么了?”多肉植物就差把自己一头黄毛揪下来了,在亭子里转了好几圈,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想起三个中学生才是目击者,一步就窜了过去。
“他、他还说让您带着我们三一起去,有好事儿……”中学生吓了一哆嗦,搜肠刮肚的想了想,终于想起还有一句话没传达到位。
“带你们一起去……你们认识他?”多肉植物越听越糊涂了,照着其中一个孩子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
“不认识……从来没见过……”三个中学生坚决摇晃着脑袋,现在他们估计很后悔替洪涛传话,眼前这位老大已经快进入暴走的境界了,为了大半盒烟平白无故挨顿揍不太值啊。而且要是把这位爷惹毛了,以后这一片儿就别想来了,看见一次就得被揍一次。
“滚蛋,去银锭桥上等着,谁敢跑我下午就去学校抄人!”多肉植物也没辙了,这三个中学生还不能放走,干脆先轰一边儿去。
“费爷,他谁啊?”中学生一走,多肉植物的几个同伴才张嘴,当着外人的面儿不好显得自己老大怕事儿,所以刚才他们都没问。
“还有谁啊!是哪个缺德玩意把教授伤了,这回恐怕没法善了喽。没听说让我去家里找他嘛,这是要让我把人交出来啊!我tm上哪儿找人去啊,冤死我了!”眼前没了外人,多肉植物也就不装了,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哭丧着一张脸不住的抱怨。
“啥教授?我怎么没听说过?”有怕的就有不怕的,多肉植物的同伴中有两个小子不太明白自己老大为啥这么怕那个叫教授的人。
“……前几年费爷就是跟着教授混的,那时候我刚上高一,就和他们一样,连边儿都摸不上。你们俩是外来户儿,没听过他倒是不奇怪,他已经好几年不出来了。费爷、北岸大生子、积水潭小炮、前海东岸的半头砖当年都是教授带出来的。”又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开口为同伴解释了一下这里的人际关系,别看他瘦瘦弱弱的,在这个小团体里地位还不低呢,好像除了这个多肉植物就是他说话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