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虽然是野狗出身,但他观察力强、有自己的判断,什么事情都很快能理解调整过来的。酒井小姐你被他整着,并不是什么过错。”
“原来这样。”酒井花青恢复着信心,感慨道:“禾桑好厉害。”
“观察力强?”范德宝不敢苟同,“我倒没看出来,这几天我看出来的是,这小子就是一条咸鱼,死猪不怕开水烫,油腔滑调,又跳又怂。”
“你说的跟我说的又不冲突。小禾初来乍到,又对超凡领域不清楚,这几天你除了酒文化就没教过他什么了,他有一点误解很正常,不然怎么会有野狗和土狗的区别呢。”
彩音久美子坚持己见,“但他能在这种陌生环境下当咸鱼,这就是一种处事不惊的本领。”
酒井花青连连点头,俨然一副粉丝模样:“禾桑虽然有很多事情不懂,但他懂人心。”
“对呀,很适合当牛郎呢。”
“呵呵。”范德宝不和她们争论了,回去吧台边给自己喝酒消气。
“测试、训练都没问题了,是时候让禾桑成为超凡玩偶了吧?”
酒井花青跃跃地说,“妈妈,我想第一个上他呢,可以吗?”
旁边的沙发上,顾禾正在呼呼大睡,香甜地咂了咂嘴,鼻鼾声更加响了。
“差不多了吧。”彩音久美子笑着回答说,“酒井小姐,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上他。”
“不行,还不行!”
范德宝一听,顿时否个不停,尽管算是顾禾的老师,“这才几天,我们跟他还不熟。再让我多观察观察吧,我直觉这小子有古怪,但我总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老范,是偏见吧?”彩音久美子又说,“你对长得帅的人,总是会觉得人家不对劲。”
“不,这回不一样……”
……
大清早的,顾禾在沙发上转醒过来。
他昨晚可能太累了,回到沙发坐下就睡了过去,倒因此没有撞鬼。
但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酒井小姐整容失败,鼻子被装上了个牛子,然后酒井小姐很伤心、愤怒地追问他,说这都是他的错,是他让她再去整容的……
接着,范德宝和彩音小姐说他得罪客人,就把他给剁了。
从清晨到开门做生意,顾禾一直解析着这个梦,越琢磨越感觉不对劲,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像那天喝酒断片似的……总觉得老范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