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去谋利,把她工具化,害她失去了自己的童年,多残酷的虐待啊,多没人性的父母才会做出那种事情?至少法官是这么说的。”
听着老狗闷闷的话,顾禾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不安。
先理一理,老狗的话不但验证了他之前的推断,还比他之前设想的更严重。
“工具化?”他都不太想说出这个词,她父母一定对她又虐待又剥削。
“对啊,比烂泥塘的童工还要惨,那娃儿真不知道怎么撑到现在的。”
老狗杰克逊灌着酒,摇着双马尾:“不说啦,不说这狗屁啦,省得惹一身腥,这事情真让我恶心,但我们还得咽着,去他妈的这个狗屁世界。”
顾禾沉吟着,不是一般虐待的话,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多谈,一提及就是“别说了”。
洛娜团长父母留给她的伤口,这么多年一直就没有愈合过,一去揭就痛彻心扉。
“呵。”范德宝似有阴阳怪气地哼了声。
“咋了?”顾禾疑惑,老范是不是呛着了。
“老狗是个老江湖,你多听着点。”范德宝只是说道,老狗杰克逊顿时道:“对哈对哈!”
……
老狗杰克逊确实是只老狗,早上的一番话给说准了。
这天到了夜雨飘淋、霓虹闪烁的时候,鱼塘迎来了又一位客人,洛娜团长。
此时,吧台和餐桌边有几伙客人,顾禾在来回招呼着。
洛娜孤身一人走进了热闹的居酒屋,一进来就朝吧台后的范德宝叫道:
“老范,顾禾这牛郎我今晚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