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佬和烂泥塘妓女的孩子,在肮脏中诞生的畸物。
像滋生的癌细胞,向着创造他们的货运铁路反噬。
他们生得不好,但他们要死得痛快。
“杀狗,杀狗!”一些垃圾族这么叫喊着,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少年小子,“这列车是我们的战车了!”
还不是,你们的战车可没这么豪华。
贺兰又猛一下激射出两只义体的血丝线,抓住了十几个垃圾族不让他们乱窜,发动q级程序“千钧之力”,机壳激射出一道道带着巨力的锁链,把他们的脑袋绞爆。
嘭,嘭,嘭,一个,两个,三个……妈妈,我又在贡献了……
“咿哈!”突然,一个比基尼女郎冲近了,扬起手中的电缆一抛,忙着应付垃圾族的贺兰还是避不开去,被套了个正着,像游乐园里抛环游戏被抛中的奖品。
一股电流猛烈地奔涌,钢铁机壳全部过载通电,他不禁惨叫。
咔嚓,一个垃圾族小子挥着一把破铁长矛捅来,贺兰只感到腹部有另一股异痛,长矛穿透而入,卡在机壳、皮肉与内脏里。
又一下,一个双刀女郎疾速跳过,他的两只义体手都被砍断下来,血流如注。
那根电缆被绑到了一辆垃圾战车上,贺兰顿时被拖着,不得不在荒原上奔走。
他奔跑着,以五速档的超凡身体素质仍在竭力地或闪避、或承受各种攻击。
但他的机壳还是在不断破损,一个个零件飞甩出去,身上挂着的长矛则越来越多。
垃圾战车拖着他,垃圾族小子们追逐着他,捡走飞出的那些零件,灰尘飞扬,车辆的喇叭声隐天蔽日,疯人们又笑又叫。
贺兰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又突然一下激灵,是战斗机飞过的轰鸣巨响……
只见清晨的天空上,有一整支编队的铁道局战斗机快速飞过,但这个编队有着很多顾忌,为了保住这批货物,不能往铁路旁边打。
不过,荒野平原很大,车流很多,它们一边飞过一边投下空袭的炸弹。
“等你们好久了!”然而,野人们大叫起来,荒野也有军火,有抢的,有买的。
一些车辆上的地对空导弹当即瞄准发射,野狗们就这么折腾着操作。
而更早的时候,大量的编造家、画家已经制造起了幻境,扰乱了那些战机的视线。
这些干扰下,飞行员和电子设备都以为自己瞄准了,却其实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