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怎么交朋友都一样的,我真心对他们,他们也就真心对我。”
伊丽莎白在说,一众少女则在听着,神态各异,若有所思。
安琪-斯特林舔着手中的棒棒糖,大眼睛直视着照片墙上的一张张孩童面孔。
“这些孩子跟我们的成长环境完全不同。”伊丽莎白又说。
她让也身在宴会厅的朱蒂操作起那块大屏幕,播放一些录好的影像,是些破落的街头小巷、废弃工地的仓库等环境。
还有孩子们未收拾好的污脏脸蛋,但他们都有明亮的眼神。
伊丽莎白自己就曾是潜在特障人,她清楚大家的心思,她就是要大家心里不好受。
虽然她是在那场成年舞会上幡然醒悟,却不是从不清楚这座城市的状况,只不过以前没有沉浸进去,不好受得还不够。
一方面是缺乏亲身经历,另一方面是拥有的那些舒适优越会麻痹一个人。
但她不是突然一朝贸然作出的决定,她想当英雄由来已久,她懂得那种心情。
“红雨之家其实没做多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本该每个人都该有的东西。”
伊丽莎白继续播放更多的影像,在寿惠街红雨之家的几个仓库,孩子们在上课、吃饭、玩耍,他们稚嫩的脸蛋上有着笑容。
一众少女望着大屏幕,有人继续喝着红酒,有人停下来了,都落入沉默。
“挺好的,莉兹,我给你们捐一百万吧。”夏洛特-斯特林说,“我就这点了。”
“莉兹姐姐,我很佩服你。”卡伦-奥利弗说,“这种事情是很难的。”
她们都不是孩子了,她们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回事。
知道花园区的花园、卫城山的山顶别墅、伊甸湖的美景都是建立在这些街狗、街鼠、贫民、无数普通人的鲜血之上。
在她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纠结,有时候红酒会变得难喝,晚上会变得难眠。
她们都有内疚有难过,但她们又都太年轻,十几岁的人是不会想那么多的,她们还在享受着校园,享受着各种派对,众星捧月的优越生活。
所以就算内疚难过,只是偶尔想想而已,不至于到成为特障人、改变流光城、推翻银行的程度。
人类社会必然有的阶级,法律是统治阶级用于获取利益的统治工具,有人过得惨才会有人过得好,她们都了解,深思的时候,就那么安慰自己。
而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