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道:“修习略苦而已。”
白柯睨了他一眼:“略苦?”这都肿成猪头一身伤了还只是略苦?
君宵淡淡道:“比我少年时轻松许多。”
白柯:“……”有种拐弯抹角控诉他师父更混账的感觉。
“我们换个话题。”白柯斩钉截铁,“我们来谈谈那天下午的事情,我记得我明明还在阐述我不同意的理由,请问现在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而且看起来睡了不止一天的样子?”
君宵毫不犹豫卖队友:“咸鱼师祖见你十分固执,毫无回旋余地,于是干脆丢了个咒让你昏睡过去,我未曾来得及阻止”
白柯抽了抽嘴角:“……你这样黑他真的好么?”
君宵:“师门祖训。”
白柯好奇:“什么?”
君宵:“死道友不死贫道。”
白柯:“……”
趁着白柯无语愣神的功夫,君宵拍了拍林桀狗头,让他麻溜地滚出去继续修习,然后大步走进房里,俯身一手绕过白柯的后勃颈,揽住他瘦削的肩膀,一手绕过膝弯,几乎没费力便把白柯整个儿抱了起来。
“等等等——”白柯惊呆了,“你干嘛?!”
君宵就着横抱着他的姿势低头冲他道:“其一,从你昏睡那天起至今已过八天,这八天里你都未曾沐浴。”
白柯脸瞬间就青了。
“其二,大量灵力入体,会使得周身经脉贲张,负担过大,如果不辅以灵泉水舒缓调理一下,会经脉爆裂,血浆迸发而死。”
白柯脸更青了。
“其三——”
“停!行了别其了,去哪儿泡什么灵泉,赶紧带我过去。”白柯觉得再听他说下去指不定连全尸都没了。
君宵挑起嘴角笑了笑,低声道:“好,抓紧了。”
说完身形一闪,白柯便觉得周围场景不断变换,青白蓝赭晃成一片,耳边风声呼呼不绝,君宵黑袍翻飞,猎猎作响。但因为君宵护得很好的缘故,一直没有风扫到白柯脸上。
其实被君宵这么抱着,白柯直觉有些尴尬。但是这些时日里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他对君宵产生了一种潜意识的依赖,这种依赖感很复杂——
一方面碰到让他无能为力的事情时,他会下意识地想到君宵,而君宵也确实没让他的指望落空,几次救他于生死边缘。另一方面,这样的依赖却并没有让他对君宵像林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