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研究出来的,邪气冲天,每落下一个阵点,冰魄上的金色丝线便是一阵震颤,眼看着撑不住,隐隐有了要断的趋势。
偏偏此时君宵和余贤分身乏术,根本腾不出功夫去阻止他们。
恒天门落下了最后一个阵点,阵成风气,邪气四溢,惊雷重新聚集,冰魄上的金色丝线发出“嗡嗡”的剧烈震颤声,而后只听几声脆响,有金色丝线突然崩断,那就像是一个开始,而后崩断声便接连不断,越来越密集。
就在这时,就见远处天空突然急速掠过来一个身影,巨大的威压直接震荡而来,那人一声轻喝,就见一道剑气带着巨大的气劲破空而来,准确地直插法阵阵眼。
只听一声山崩地裂般的轰然巨响,恒天门布好的法阵便被彻底粉碎,巨大的冲力将恒天门诸位长老直接拍在了地上,拍得他们胸骨俱碎,掌门也被法阵的冲力和反噬拍得重重砸在了一块山石之上。
他偏头猛地咳出一口血,揪着胸口,急喘了两口气,皱着眉惊骇地看向急速掠来的身影,张了张口,刚说了句:“是谁——”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那道身影已经准确地落在那道剑气所落的地方,那人一身藏蓝色袍子,广袖一甩,连口都没开便祭出一把长剑,干脆地钉在了恒天掌门的身上,将他牢牢钉在了那块巨石之上。
而后,那人掠至余贤身边,低头沉声道:“师祖。”
他的声音有些哑,就像是太多年没有开口说过话似的。
“阿南小子!”余贤看到他,只有惊喜没有责怪,连道两声:“好!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枉我特地去望天崖走一趟,看来那花确实有效。”
“徒孙……耽于虚幻五千多年,实在——”
余贤打断了他的话,道:“过去的事不提了,回来就好!没人怪你!”
这位及时赶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走火入魔一梦五千年的邬南,他的脸依旧如同当年一样斯文清俊,只是周身的气质经过五千年的磨练,沉郁中带着股沧桑。
恒天门的邪阵被邬南一破,冰魄上的金线便不再崩断,惊雷又渐渐小了些,源源不断的灵力涌进冰魄的正中间——白柯所在的地方。
过了片刻,护在白柯身边的君宵就见包着他的金色蚕茧突然出现裂缝,一道道散开,露出了当中的白柯。
此时的白柯体内剧痛稍缓,蜷缩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君宵瞳孔猛地一缩,就见白柯胸口的位置,逐渐浮出来一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