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笑着说:“那一定是条光明平坦,有你在身边的路。”
秦烈也笑:“你说的对。”然后又郑重道:“死这种话,以后别说。”
“哦。”
徐途答应着,手指轻划着他下巴,提到小树林蓦地想起来:“对了,你手疼吗?”
她把秦烈粗粝的大手挪到眼前,掌心翻过去,他手骨通红肿大,先前打瘦子那些痕迹还在。
秦烈故意说:“疼。”
“那怎么办?”
他笑着:“你给吹吹?”
徐途不自觉想到攀禹那个雨夜,她冒雨一路尾随,两人躲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她说她手疼,他当时给她吹过。
两人相视而笑,徐途嘟起嘴,垂着眼,一阵阵凉爽气息拂到他手背上。
她问:“好了吗?”
秦烈眼幽深:“好了。”他倏地抬起身,跪到她腿间:“我也帮你吹吹。”
徐途还没反应过来,他两个拇指向外轻轻一翻,那小孔便可怜兮兮的半张开,四周又红又肿,有轻微撕裂的迹象。
秦烈心脏一阵阵揪紧,说不出此刻情绪,懊悔心疼,亦或是喜悦亢奋。
思绪复杂,他不想,埋下头。
徐途紧紧咬住手背,一把关掉床头的灯。
室内黑暗,感官更加敏感。
她只觉得刚开始还轻爽舒适,有凉凉的风吹过,后来又变得濡湿滑腻。
手背被自己咬疼,她没坚持多一会儿就交代了。
秦烈刚想有下一步动作,徐途肚子不合时宜的提出抗议。
秦烈身体一僵,泄气般笑了笑,才想起两人回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一口东西。
他问:“饿了?”
徐途气若游丝:“嗯。”
他冷静一阵子,起身开灯,烧水为她泡面去了。
等到吃完,天空已经隐隐透出白光。
收拾妥当后,他搂着她睡下。
感觉没过多长时间,秦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蓦地惊醒,反应了两秒,回身从柜子上拿起她的腕表,八点钟,刚睡不到三小时。
徐途迷迷糊糊:“有人敲门?”
门外喊他名字。是小梁警官。
秦烈立即答应一声,迅速套上裤子去开门。
小梁熬的眼通红,带进来一身烟味儿,对他讲:“我来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