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什么?如果能够从你这府中找到一块金锭的话,你就跳到茅坑溺亡的。现在……来人!把钱益给我按到茅坑去……”
眯着眼睛,胡城主一甩手,两个亲卫便立刻上前,架着瘫若软泥的钱益就往茅坑那过去。
“饶命……城主大人,饶命啊!”
“我承认那些库银都是我盗取的……”
“不不不……不要!我……我说!我交待那些库银在哪儿……”
“我什么都说!城主大人,别……突突突……啊……别……”
……
尽管钱益为了活下来,最后关头甚至都承认罪行,还说要交待库银在哪里,但是胡城主却始终没有说话,两个亲卫便毫不留情的将钱益按在了茅坑里,没几个呼吸的时间,钱主簿就已经彻底的溺亡了。
“走!再去库房那看看……”
吐了一口气,胡城主便转身出门上马,然后驾马朝着库房那边过去。
“叔父,侄儿有一事不明。明明方才那钱益已经说要交待剩下的库银在哪,为什么叔父不让他说出的,再处死他呢?”
回到库房这边,一直跟在胡城主身旁的一名青年,便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是本家的一个子侄胡海泉,非常得胡城主的器重,所以一直就带在身边培养。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让胡海泉特别想不通,思索了一路都没有一个结果,因此才会当面向胡城主提出了疑问来。
“很简单。因为钱益根本就不知道剩下的库银在哪里,所以,也就没必要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了。”
胡城主很淡然地说道。
“啊?那……那岂不是说,钱益并没有盗取库银?可……可是,不对呀!如果他没有盗取库银的话,又怎么可能在他的花园地下挖出那些库银呢?”
被胡城主这么一说,胡海泉就更加迷糊了起来。
“而且,叔父,再说了!如果您断定了钱益不是盗取库银之人,又……又为何要将他给溺亡啊?他岂不是真的被冤枉的啊?”
然而,胡城主却是嘴角掠过一丝笑容,说道:“钱益的确不是盗取库银之人,他一没有这个胆子,二没有这个本事,三更没有这个时间。那些挖出来的库银,是有人昨天夜里才埋下去,要特意嫁祸给钱益的。”
胡城主一语就道破了真相,其实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就有演戏的成分,身为一城之主,处乱不惊是最基本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