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
揉了揉眼,看清来人后,魏明辅整个身子颤抖不止,最后竟是直接拜倒在地,路上也曾听闻秦清堂入朝为官的消息,可不论世人如何非议自己是晓得秦公为人的。
“起来吧!”
身上的外衣解下,轻轻的搭在魏明辅的身上。
“这棺材中躺着的是陈公?”
“嗯!”
魏明辅点了点头。
身旁的捕快看着这气度不凡的老者怔了怔,
一时间没敢阻挡。
“咚!咚!咚!咚!”
青石板轻震着,远处有铁骑踏地的声响传来,众人回身望去数百红衣黑甲腰悬鞘绣黑金蟒纹的铁骑疾驰而来,围观的百姓都是怔怔的看着,余下的那些捕快也是错愕的张着嘴,并不知晓凉州铁骑入城为何。
可马匹近了,还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围观的百姓和那些衙役捕快都是慌乱的退到街道两旁,场中只剩下一口倒地的棺材和秦清堂一行三人。
“吁吁……”
身穿黑金蟒袍的少年郎拉紧缰绳。
翻身下马,
“秦公!”
徐闲看清秦清堂后拱手一礼,
最后目光扫过那口棺材停留到了魏明辅身上曾几何时,还是那小皇帝身旁的红人一身大红蟒袍,便是望南城战败之时也还带着一股子气节,可如今竟是如此模样。
“秣陵县令何在?”
少年郎收回目光心中已经了然随即冷声道。
李宜布看清那身黑金蟒袍后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周遭的捕快衙役也是战战兢兢的跪倒在街边,数百凉州铁骑已经彻底将这条长街封锁,谁都知道怕是惹上了天大的事。
“下官,李明文,拜见殿下!”
喝得醉醺醺的县令被人推搡着走到长街上时原本很是不满,当看清那眉宇冷冽的少年郎时竟是吓得瘫软在地,胯间隐隐有腥骚味传出,当看清一旁那瘫软在地李宜布躲闪的眼神时便知道又是这混小子拉自己下水了,不过这趟水太深了些,容易淹死人。
“此人与李大人何等关系?”
徐闲指着地上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开口道。
“下官,犬子!”
李明文咬牙开口道。
“南阳三郡如今还缺人牧马。”
“若是李大人不嫌弃便和爱子南下牧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