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水盆中,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奈良鹿鸣前世是一个岭南人,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没去过大澡堂,大学毕业后更是连个室友都没有。
因此在外人面前洗澡,还是让他颇为尴尬的。
奈良鹿鸣也知道自己的心态是不对的,毕竟这里是战场,波风水门也是一个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会对他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依旧十分尴尬。
而且,没有水流冲刷身体,只是用湿布擦拭身体,也让奈良鹿鸣有些不舒服,总感觉洗不干净,但是战场上也只有这条件了。
洗完澡,奈良鹿鸣感觉钻入了被窝,这里白天很热,但是一到了夜晚,又会很凉爽,甚至有些冷。
奈良鹿鸣可没有波风水门那么好的身体,而且他的感冒才刚刚痊愈,自然是不想再次生病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羞耻心在作祟。
躺在床上的奈良鹿鸣,看着对面拿着忍术卷轴研究的波风水门,问道:“水门,你现在在学什么忍术?”
波风水门停下研究,回答道:“最近在学习飞雷神之术,有点难,我还没找到头绪。”
“飞雷神?你还没学会吗?”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反问道:“有谁说我学会了吗?”
“没有...我只是惊讶以你的天赋,怎么还没学会。”
“缓缓,鹿鸣你太高估我了,我的天赋其实很一般。”
奈良鹿鸣今天睡得很饱,此时没什么困意,于是他从被窝中探出一只手,拿过了自来也给他留下的影分身之术的卷轴,也打开看了起来。
“嗯...原来是这样。嗯...这是什么意思?嗯...这写的都是啥?”
奈良鹿鸣越看越迷糊,看到最后,甚至连开头写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求助的看向了波风水门,说道:
“水门,你影分身之术的笔记,有带过来吗?”
奈良鹿鸣知道波风水门有记录忍术笔记的习惯,只是不知道,像这种对他而言已经是基础的忍术,波风水门还会不会将笔记带在身上。
波风水门抬头,看着难得学习的奈良鹿鸣,也有些欣慰,他在自己的忍具袋中翻翻找找,找到了一个卷轴,就给奈良鹿鸣,说道:
“刚好我有带,最近有些新的感悟,我也记在上面了,有问题你也可以问我。”
“好,谢谢,我先看看。”
奈良鹿鸣打开了波风水门递过来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