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萸听不得这种道德绑架人的话。
“你妹妹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无限的纵容,你觉得你做的这些是为她好?”
洛萸没有替人管教妹妹的习惯,她只是希望夏澜能够早点清醒,这个世界上的人不是都围着她们姐妹两转的。
也没有人会全程为她们亮绿灯。
大抵是获得的帮助太多,才会有这种错觉。
“你溺爱她,不代表别人也会溺爱她,这样反而是在害她。”
顾虑到她是病人,到底是不忍心把话说的太重。
夏澜见她说不通,眼泪又要往下落。
洛萸看得心烦,干脆扭开了脸。
眼不见为净。
她这么娇气的人都没像她这样遇到事了就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正好此时周向然从外面进来,身上夹裹着晚间的凉意,洛萸甚至都感受到了。
她打了个哆嗦,抬眸看他。
周向然也同样看着她:“处理好了吗?”
还没等洛萸开口呢,一旁的夏澜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跑过来求他:“向然,你帮我求求洛小姐,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只要她这次原谅娇娇。”
夏澜这一天下来没少哭,眼睛都哭肿了,跟被蜜蜂蛰过一样。
周向然拿起旁边的纸抽抽出两张纸递给她:“别哭了,你先冷静下。”
她迟疑的看向洛萸:“可洛小姐她......”
洛萸一点情面也没留:“那你还是继续哭吧,这事儿免谈。”
夏娇过来拉夏澜:“别求她,有什么好求的,拘留就拘留,不就是五天吗。”
倒是挺有骨气。
洛萸问警察:“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先走了吗?”
这时间也不早了,该处理的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没让洛萸在那多留。
洛萸是坐着警车来的,没开车。
她走到马路牙子那准备打车。
这车来车往的挺多的,但就是拦不到一辆。
那辆深灰色的兰博基尼放缓了车速在她身侧停下。
男人从降下的车窗后侧出半张脸,手肘撑着车窗:“我送你回去。”
洛萸问他:“没陪你那个新欢?”
她如今和自己说话总夹枪带棒,一股浓到呛人的火/药味。
周向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