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是只有洛萸一个人才有。
来这儿拍照的人大多都很快走开了,心悸的拍着胸口,说害怕。
洛萸觉得这幅画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有些蹩脚的中文从身后传来,夹杂着淡淡笑意:“这幅画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画的。他是一个很厉害的画家,但他已经很久不画画了,这算是他画的最后一幅。”
洛萸循声往后看,男人一身怪异打扮,衣服是撕碎的布条缝制好的,头发中长,分出一半扎起来。
皮肤很白,身形清瘦。
做为在场最像艺术家的人,不用自报家门,洛萸就知道他是chris了。
他应该也知道洛萸知道他是chris,所以也就懒得多此一举的去做自我介绍。
“这幅画有个名字,是我取的,叫踏生。”
洛萸没听说过这个词:“踏生?”
他笑了笑:“我中文不太好,所以取的名字都很俗气。字面上的意思,踏往生路。我这个朋友对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爱惜,这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美好祝福吧,希望他能早日醒悟,踏往生路。”
这么一说洛萸倒是懂了。
确实挺字面意思的。
chris笑说:“我这个朋友你应该认识,他叫asher。”
asher?的确挺熟悉。
不等洛萸开口,chris补充一句:“他还有个中文名,周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