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他太了解她了,她最擅长的就是敷衍他。
为了表示自己认错的态度良好,洛萸说她可以写保证书。
周攸宁还是不信她:“你和我保证的事情哪次做到了。上次我让你别通宵打游戏,对身体不好。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后来你照做了?”
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
洛萸说:“我发誓,那我发誓好不好?”
她举着三根手指:“我要是再承诺周攸宁后做不到,我天打雷......”
他皱着眉头把她发誓的手拉下来。
洛萸发誓发到一半突然被打断,茫然的看着他。
“算了。”
周攸宁垂下眼,“反正我也习惯了。”
洛萸莫名觉得他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怨妇。
看着这样的周攸宁,她突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了。
“我这次是真的答应你,我以后不让他坐我的车了。”洛萸难得认真,“我是看他的儿子可怜,那么大的风,万一吹感冒了怎么办?”
或许是她罕见的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也或许是,她的话说的确实诚恳。
周攸宁沉默片刻,脸上也瞧不出到底信没信。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再次开口。
“小孩是无辜的,但他父亲,我不喜欢。”
洛萸眨了眨眼:“为什么啊,他人挺好的啊,斯斯文文的,而且还有礼貌。”
周攸宁一听她这话,瞬间就变脸了。
冷笑着点头:“既然他这么好,那你去喜欢他好了,你去和他结婚!”
“他不好,你最好,周老师最好。”
刚才说的确实是气话,大约是说出口就立马后悔了。
他补了一句:“他平时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洛萸恍然大悟:“吃醋了?”
他倒是承认的爽快:“嗯。”
能让周攸宁有危机感,不是因为对方多优秀。
而是因为他察觉出那个人对洛萸有好感。
这种感觉让他厌恶。
亦或是,那个人让他厌恶。
最后洛萸还是写完了那张保证书,再三承诺,以后不和他多说一句话。
周攸宁才肯从书房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的时候,洛萸问他:“你以后该不会一生气就去书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