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这么厉害,怎么脑子不太好。
洛萸在旁边观了会战,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
“爷爷,您这怎么还退三步悔棋,干脆重下得了。”
老爷子理直气壮:“下棋就得不要脸。”
“可您这也太不要脸了。”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去把棋挪回原位。
老爷子拍开她的手:“人攸宁都没说什么。”
“他是不好意思说。”
“什么是不好意思,他那叫懂事。哪像你,没大没小!”
“您欺负小辈。”
“那你还不尊重老人呢。”
“也没见您爱幼啊。”
洛萸下棋玩赖是跟她爷学的,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是和她爷学的。
老爷子叹气,洛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子子孙。
那局棋因为洛萸不许他悔棋,老爷子输了。
并且输的还挺难看。
吃饭的时候,他说洛萸:“别人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最起码还给家里留个装水的碗。你倒好,走的干干净净,连个盆都没留下,以后是不是还要跟着周攸宁姓周?”
洛萸给他夹了块豆腐:“不就是没让你悔棋嘛,小老头气性还挺大。”
洛萸哄了好久才把人给哄好。
吃完饭了,洛母留他们再多待一会。
洛萸看了眼天色,总觉得待会要下雨。
“我衣服还没收呢,晒了被子。”
洛母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欣慰。
女儿终于长大了,知道洗衣服了。
虽然只是把衣服扔进洗衣机这道步骤,但总归来说,还是成长了。
洛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周攸宁:“我的睡裙你应该没放洗衣机里吧,那个不能机洗。”
贤惠的周攸宁点了点头:“我手洗的。”
洛母:“......”
算了,白高兴了。
就不该指望她。
--------
路程挺远的。
等他们到家后已经很晚了。
周攸宁把客厅里的灯打开,进到浴室给她放好了洗澡水,让她先去把澡洗了。
他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个远程会议要开。
他去书房后,没人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