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五十多岁、髻高高卷起的妇女语气尖刻的问道。
滕华远被这么一问,脖子微微一缩,讪笑道:“大姐,艾凉川和霓裳特地为咱们滕家的小皇帝准备了一份礼”“就你们家的废物女婿,能准备什么好礼物?
今天有他在这里,那就是晦气,艾凉川,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待会让老太太亲自赶人,那就不好看了!”
这个说话尖刻的妇人,是滕华远的大姐滕艳。
滕霓裳听大姑损他们家,当即站出来说道:“我们送完礼物,立刻就走。”
她不是要维护艾凉川,而是不想在这么多亲戚面前,任由大姑训斥。
“霓裳,你嫁了个废物老公,回来咱们滕家大别墅,底气还挺足啊?
听说你公司都快破产了,还能送什么值钱的礼物?
大姑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我还是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应该很清楚老太太对艾凉川是什么态度!”
滕艳说话句句尖酸,气得滕霓裳身体微微颤抖。
滕华远、马金银和滕小波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但他们却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这时一个满头银、有点佝偻的老太婆被一个青年搀扶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这个老太婆,滕家上下无论长辈还是年轻人,都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
这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老婆子,就是如今掌管滕家大权的“太皇太后”滕妘。
而搀扶她的青年则是滕霓裳二伯的儿子、也就是滕霓裳的堂哥滕庆,滕家年轻一代中最受滕妘重视的子孙。
“阿艳,今天这种日子,滕家子孙齐聚一堂是好事,就别计较了。”
滕妘说着,淡淡瞥了陈轩一眼。
这个操劳了一辈子、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人,这一刻竟然现,自己有点看不穿他们滕家唯一的上门女婿。
滕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艾凉川的气质变了,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