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起了新后辈——
介于当年退役时,单崇是带着相关教练资格证退役的,所以这会儿他收个什么市级或者国级的运动员当徒弟大家可能都不太惊讶……
收个推坡选手?
不是他们看不起萌新,谁都是萌新过来的,只是这群里滑的最差的雪时也快积累了好几个月……
毕竟没人是来跟单崇学推坡的,大家都是看见公园道具就双眼泛绿的狼,而没点扎实基础就进公园属实找死。
于是理所当然的,这会儿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打破常规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催着单崇把人拉进群里。
可惜后者手机往兜里一塞,果断装瞎。
恰好此时,正好缆车到了山顶,下了缆车,老烟和背刺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新鲜热乎师徒二人。
……不是他们想走,主要是单崇的眼神告诉他们再不滚蛋一会儿可能就要靠雪地摩托(*雪地摩托:雪场救援专用设备)拉下去了。
“他们怎么走了?”
卫枝抱着自己的雪板问。
话刚落,双手抱着的雪板就被人接走,单崇夹着两块雪板敷衍地“嗯”了声,随意扫了眼两个徒弟离去的背影:“公园在半山腰,要从高级B道下去。”
老听他们说公园公园的……
“公园好玩吗?”卫枝就这么来了点兴趣。
“……“单崇警惕地看了小姑娘一眼,含蓄回答,“还行。”
“你是不是也会一点儿公园?”卫枝又问,“如果以后我也想学公园,你能教我吗?”
……什么叫“也会一点儿”?
这问题属实挑战男性尊严底线。
“会,“单崇瞥了她一眼说,“闭着眼都能教你。”
卫枝露出个欢呼雀跃的表情,抬脚就要往刚才老烟他们离开的方向走。
单崇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根本来不及喊人,把手里的雪板往地上一扔拖着走出去一米开外的小姑娘的领子拖回自己面前,“往哪走?”
卫枝胳膊空中扑腾了下:“公园呀!我也要学公园!跳台子!呲杆子!飞桶子!”
“锤飞你的脑壳子。”男人声音四平八稳,十分冷酷,“这几天你能学会换刃就烧高香了,还进公园……屁股都给你摔裂开。”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把屁股摔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