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是问你怎么了。”
“没事啊。”
她笑的很甜。
但是有杀气。
很难有人能够轻易在这种可怕的压抑气氛中逃脱,但是男人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目光轻描淡写在她弯成月牙的眼上一扫而过,面色平常。
只是扶着方向盘的指尖在方向盘上弹了弹。
“明天你自己滑一下,”他用没起伏的嗓音说,“你也听见了,教完花花之后我有课,可能一整天都没空。”
话语一出,小姑娘那弯起的眉眼就凝固了几秒,大概也是装不下去了,那双笑眼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几乎都要凝固在眼眶里,演不下去的她目无情绪。
“我问你个问题。”
“问。”
“今天我人也在那,而且这几天都是你带着我……”卫枝捏了捏安全带,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眼下有点儿混乱的情绪,“那你答应给人家上课之前,怎么不先问问我要不要买课?”
她像是憋不住似的,终于把心中这个疑惑问了出来……确实憋好久了啊,差点都给她憋到小宇宙爆炸了。
而且。
不开口还好。
开口又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
还好车里暗,所以没人看得见她有点儿撑不住发热的眼眶。
但是她说话有点低沉沙哑下来,很压抑。
这个是掩饰不住的。
她提问完,车后面老烟的手都默默放在车门把手上了,随时准备夺门而逃,被姜南风沉默着粗暴拽下来。
而单崇半天没有搭话。
他有点儿嗓子发干,看她这样子,他也开始烦躁——其实有一百个理由说教她不要那么倔,哪怕是换了随便哪个滑手,也不能天天有空陪她搁山上滚来滚去……
师父上一天课,自己拿上课内容练习一两天,学会了学好了再来,才是常态。
人人都行的事儿……
怎么就她不行?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说不出来。
把窗户降下去了,凉风吹入,揉着冰雪气息。男人有点儿冷的声音在车里响起:“买什么课,知道我多少钱一节课吗?”
卫枝抿抿唇。
“你想我收你多少钱一节课,嗯?”
男人的低沉的鼻音反问钻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