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消化她的话,听到所谓“我的朋友等于我”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就是停顿了片刻后,问:“什么意思?明天公园入门团课,你也想来?”
“不行吗?你不是说只要基础滑行过关就能上box,”她脸有点儿红,也不是没上过他的课,只是如今关系微妙,一想到正经八本听他讲课不知道怎么就是有点紧张,“我能滑中级道和高级道了啊。”
“不是这个问题,”单崇说,“当初不是闹着要学刻滑和平花?”
“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你知道是记仇就好。”他毫无波澜地望着小姑娘,“明天下午那节课还有一个空位。”
卫枝双眼一亮,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好耶”,就听见他又说:“明天开课之前,不算课时我要先上一趟黑道(*高级道别称)检查你们基础滑行,你最好是真的能滑了……摔了别说认识我。”
“你这威胁来的没道理,我下午不滑的挺好的么?”
“你每天犯的毛病都有新花样,睡一觉起来就不带重样的……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情况?”
卫枝站在门外嘟嘟嘴。
单崇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换了个话题:“所以1500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卫枝震惊了,慢吞吞瞪圆眼,他都这么说了那句“你还要收我钱”愣是没脸说出口,她也就十分委婉地说了句:“不打个折么?”
“在商言商听过没?”
“好歹打个五折。”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嗯嗯嗯得了得了,你念的那点书都用讲价上了。”她气哼哼地拿出手机给他微信真转了一千五,完了没忘记抱怨,“别以后你上我家提亲给的彩礼钱半拉是我自己出的滑雪课时费——”
从今天下午开始,她说这个就说的特别自然,民政局什么的,扯证什么的,脸红是不可能脸红的,就像“没人冲着被拒绝去表白”一个道理,没人冲着分手去谈恋爱啊。
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单崇听着顺耳,背着光,唇角微微上扬,就把门拉开了些。
她人还扒在门上呢。
猝不及防没站稳,往前栽了栽,“扑通”一下掉进他怀里——
男人显然是故意的,早就准备好接住她,小姑娘早早洗好了澡换上睡衣,这会儿甜滋滋、软乎乎的一团白糯米团掉进他怀中,香气扑鼻。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