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八的机票还是年二九的,屏幕最上方跳出来——
【积德行善:哥哥,嫂子长什么样啊?照片有不?】
卫枝的盆友圈开了三天可见,最近可以看见的内容包括“下雪的山顶雪场”“沙尘暴后的山顶雪场”“野猫”“肉”。
【崇:上我短视频平台不是有的是?】
【积德行善:只有护脸、雪镜捂得严严实实的,看得着什么登西!】
【崇:哦,就和你差不多吧,小小个。】
那边单善还没来得及讲话,这边又输入——
【崇:就是比你好看点儿。】
单善那边的“正在输入”起码持续了有一分钟,显然是删删改改在用不用脏话之间来回反跳犹豫,最后委婉地说——
【单善:您可真是个好哥哥。】
【崇:那是。】
……
姜南风拿了报告就回来了,诊断更加精确了一些,轻微骨裂,明天打个石膏就能出院的节奏。
老烟看了眼报告,看上去好像还有点儿遗憾,但是在姜南风凉嗖嗖的目光下,他想了想说,还是很疼,疼到睡不着,晚上可能会失眠。
姜南风没立刻搭理他,也就抬头看了看单崇——
人家是正儿八经摔到尾椎骨都陷进去的骨折,后者这会儿站在门口,看了看老烟,看了看姜南风,在尝试拉拢骗去跳公园的好苗子和徒弟之间,他良心发现,选了徒弟。
“也是失眠过一晚上的,”单崇想了想,这样说好像很怕痛有点影响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又补充,“不过还是害怕以后会站不起来多一些,导致失眠。”
卫枝:“就是怕痛。”
单崇:“你从小到大没因为摔跤哭过吗?”
卫枝想了想:“没有。”
单崇:“今天下午从杆子上摔下来,死活说摔着胸了,趴在我怀里哭了半天最后连哄带骗手拉手才肯重新上杆的那人是谁?”
卫枝:“谁?”
“不知道啊,”单崇拿出手机,划拉了下,“问问别人。”
然后不用问。
因为当时一堆人在旁边,其中还有个把单崇的徒弟,把小姑娘趴在如猛虎的男人怀里嘤嘤嘤的一幕拍下来发群里了,大家纷纷围观了一波活的“猛虎嗅蔷薇”。
作为同性别的师姐,花宴感慨万分——
【去年胳膊肘都摔碎了,医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