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良媛略有例外,但是自然是痛快答应了,还道:“我那里有好久,是很烈的酒,我从孟海疆带来的,也搬来一起喝。”
“酒就不必了,我不胜酒力。殿下伤势还没全好,喝不得酒。”雁南归笑了笑。
“呀,是我忘记了,殿下别怪我。”肖良媛吐舌。
舒乘风点了个头。
雁南归这才从他身上下来:“哎,可惜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的,不知妹妹吃不吃的惯,就凑合吧。”
晚膳自然不必做手脚,照常上的。
肖良媛是个能说的,一路装可爱扮无辜的叽叽喳喳。
舒乘风偶尔会接一句吧。雁南归倒是热情的不像话。
就连太子殿下本人都有点懵。
这女人也不知算计什么。
晚膳后,上来茶水点心。肖良媛不说走,雁南归也不说送。
倒是拉着她左一句右一句,说些风土人情。
舒乘风只管看着,而肖良媛心里想的是中原女人究竟是面皮子薄,怕是在夫君跟前装好人习惯了吧?
也不好意思。
她只管不着急。不管能不能把殿下拉走,她就是不着急走。
眼瞅着时辰不早,舒乘风都要累了。
雁南归终于道:“呀,时辰不早了。”
都不等那肖氏说个什么,她就叫:“蝉衣啊,你快去叫人将大门锁了吧。该就寝了,各处灯火也灭了。”
“良媛……这……”蝉衣一愣,看了一眼肖氏。
“去吧,今儿想必肖良媛就在这里住了。无妨,都是伺候殿下的人,我这里床榻特宽敞。三个人还是睡得下的。左不过都是伺候殿下嘛。”
蝉衣愣住了。
一屋子人都愣了。
“胡说什么呢?”舒乘风真的差点蹦起来。
“怎么就胡说了?您瞧,这会子了,肖妹妹坐着,不就是这意思?听说她们孟海疆人放得开。那野史里头不也有什么什么王夜御数女的?虽说殿下您不是那样的人。可肖妹妹既然想试试。她新来的,也不是不能。您说呢?正好……妾看她生的也可爱极了妾很想尝尝……”
雁南归说着,一屁股又坐在舒乘风怀里了:“殿下~~~就叫妾试试嘛。”
那叫一个肉麻,那叫一个……恶心心。
肖良媛猛然站起身:“姐姐误会了,是妹妹与姐姐说话太过投契忘记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