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红肿,难免还有点痛。
留下一道疤,形状不怎么好看,范围倒是不大。
主要是当初拔出毒箭的时候太着急了,没好好取,带出来一块肉的缘故。
不过也幸亏拔的及时,不然他就没命了。
这是迄今为止,太子身上最严重的一道伤口了。
晚上的时候,激情退去,雁南归轻轻摸着那个圆形伤疤道:“这可不能白受。”
舒乘风只是轻轻的哼了一下。
“殿下这可怜。”雁南归声音还带着沙哑,摸索着在他心口亲了一下。
舒乘风手一紧,不知是为这个吻还是为这句话。
然后他就决定沉默。
很快,怀里的人就睡过去了。
舒乘风在黑暗中轻轻蹙眉。
可怜?
他可怜吗?他是尊贵的太子,是一国储君,未来陛下,可怜?
这词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谁又敢说他可怜呢?
哪个女人也不敢说这话。
可是她敢,她说了。
她其实不是第一次说了,以前,凶起来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看他的时候,似乎从来不只是看见一个太子,还有一个……命途多舛的人。
是的,他也命途多舛。
可没有说,或者是没有人敢说,也或者是没有人看见。
他光环太过抢眼,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
他们或许看到了陛下对太子殿下的打压和防备吧,但是他们看不到的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子的打压防备。
他们也或许看到了皇后对太子殿下的急迫与催促。可他们依旧看不见,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催促与逼迫。
一国太子怎么会有什么亲情?
一向,舒乘风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怀里这个女人,却总能这么轻易的,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
舒乘风将手放在她纤细的,漂亮的脖子上。
只需要轻轻用力,她就会挣扎起来,然后她挣扎是无用的。
很快,她就不会有力气再动了。
然后从此后,再没有人敢说这些话了。
但是舒乘风没有,他的手,是放上去了,可却只是轻轻的抚摸那柔软的脖颈。
他只是心里想了很多,他的身体很诚